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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琴本人当然也没得好。 萧起身为一国之君,绝对是阿中哥的脑残粉,当时就摔筷子站起来了,把何琴吓得也从座位上跳了起来,躲在了孟峻背后:“萧起!你要干什么?” “人脸上长嘴是为了吃饭和说话的,不是为了惹祸的。何老师,就算你想走黑红路线,也请好好想想,要选择什么样的黑。书虫吞墨香盈堂,蜣螂抱粪臭熏天。” 牧震加了一句:“横批:近墨远粪!” 萧起的严肃脸突然一皱,拿手在鼻子前边扇了两下:“牧哥,太臭了。” “我还不是跟着你的对联朝下说的。”牧震也皱眉,抱歉的对孟峻笑笑,“孟峻,对不起啦,这饭我们是吃不下去了。” 不止他们吃不下去了,其他两对也吃不下去了,都扇着鼻子站起来了。然后道一声再见,匆忙散了。 萧起写的对联和牧震的横批,飞快刷满了何琴的直播间,连她的微博,甚至她公司的微博都没能幸免。不用问,这两句话当然也挂到了热搜上。 不管何琴站出来怼这两句话是情绪失控,还是她真的有意走黑红,反正是打错了算盘,这回彻底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而且,第二天白天,萧起和牧震一起来就很明确的对节目组表示,不想再跟何琴一起吃饭,更不想让何琴继续吃他们做的饭菜。 萧起:“她不是说中餐不健康吗?我们继续做饭给她吃,万一她以后生病,是不是也都是我们的事?” 牧震:“我们都说了要远着她,那就没必要继续在一起假装太平了。” 他们俩这样的言语,让有些人觉得这两个大男人小肚鸡肠,但螺丝和木薯粉表示赞同,还有不少路人觉得他们这样够直爽,够痛快!另外…… 弹幕:“→_→木木说要远离何琴?” “不,他说要远离米田共。” “这样说一个女的有点过了吧?” “不觉得。我是女的,我觉得何琴活该。” “不觉得 1同女” “要平等哦,讨厌又恶心的人什么性别什么人种都有的,不能因为她是个女的,就不讨厌了。” 这么表示的也不止他们这对,其他两对也有了相同的表示,就是时间的前后和说话方式不同而已。赵梦琪是吃完了早饭跟节目组反应的,徐灿他们是笑着以开玩笑的方式表达的。 节目组…… “原本从今天开始大家的用餐方式就要变一下啊,而且大家还要被打散分开一下下。对,绝对不是我们临时改变的流程,是本来就要这样子的。” 弹幕:“信你个鬼!” 这个节目最后五天的内容——烧瓷。从最最基础的练泥开始,到制丕,到雕花、上釉,再到后期的彩绘,烧烘,彻底的一条龙。 想要真正按照这套流程走下来,五天的时间不但不多,甚至还很紧,毕竟这里边大多是技术活。 节目组并没有把四对嘉宾,按照对分拆开,而是直接中间劈了一刀,把所有嘉宾拆成了两组,他们即将要烧制的,将会是送给对方的礼物,把他们分开,是要让双方保持神秘和惊喜。 因为每对都拆开了,住房都变成了当地的民宿,饮食自然也在民宿中解决了。 最初的体力活略过不提,萧起本来想给牧震烧一个壶的,结果制丕这一步他就过不去,壶这个东西看似简单寻常,可是对于没有任何拉丕经验的新手来说,难度是噩梦级别的。最后萧起只能放弃,把一个壶变成四个碗。 现在,萧起正在他的碗上作画。 他们烧制的瓷器是釉下彩,是在烧窑前的瓷丕上作画。因为烧制后油彩的颜色会发生变化,所以颜料都是问过老匠人,由匠人调配出来的。 不过三两笔,第一个碗上,一个身着长衫腰别玉箫的男子就出现在了碗上,看眉目正是牧震。第二个碗,则是背着琴匣,于狂风中艰难前行的男子,这个就是萧起自己了。第三个碗上没有人,是两只手,一只紧紧握紧抓住了另外一只。第四个碗,便是琴箫和鸣的两个男子…… “好!”刚把最后一个碗放下,萧起就被一声叫好吓得一哆嗦。 “对不起,实在是没忍住。”廖庞从萧起的身后站起来,动了动腿,“蹲得我腿毒麻了,没想到啊,萧弟弟你还有这么一手,国画的功底杠杠的。” 别看廖庞胖乎乎的,看着就是个矮富胖,但他可不是个暴发户,廖家也算是豪门了。廖庞的国学功底不差,欣赏水平绝对是足够的。 萧起刚穿过来的时候,字画相对于现代人的水平,就已经能够称之为不错。如今的他已经在古代为帝了一辈子,书画上的造诣,自然更高。虽然在碗上作画是头一回,但不提烧完了是啥样,反正现在刚画上去的,是没得说。 “廖哥过誉了,今天也是有感而发,再让我画……大概就是没有这个感觉了。” “本来还想说让你卖给我呢。”廖庞惋惜的看了一样那四个碗,“不过这也是有特殊意义的,那我只能说……恭喜,祝你们白头偕老。” 左右横跳这么多年,吉利话听了不知道多少,这句话,却是萧起活到现在最让他欢欣的一句话,他站了起来,直接对着廖庞一鞠躬:“谢谢!谢谢廖哥!” 这股子认真的劲,廖庞都惊了一下,他拍了拍萧起的肩膀:“你要是真谢我,要不然……帮我画一下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