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0章 这件事是个阴谋
傅青衿做好晚饭,就离开了。 洛宁和谢长安好几天没见面,肯定有很多话要说,她就不留在这里当电灯泡了。 饭桌上,洛宁和谢长安相对无言。 谁也没有说话,餐厅里的气氛一度十分压抑。 之后谢长安去洗澡,洛宁坐着轮椅回到卧室,打开衣柜门,看着大宝小宝的衣服发呆。 天越来越冷,两个孩子在外面又饿又冻,一想到这里她就心疼得无以复加。 谢长安洗完碗出来,看到洛宁坐在衣柜前哭,心情更加沉重。 他走到轮椅前,抱起洛宁放到床上,将枕头竖起来,让她躺得舒服些。 “媳妇,对不起,我这段时间太忙,没时间照顾你,你的伤怎么样了?” 谢长安说着就要去拉洛宁的裙子,检查她腿上的伤口。 洛宁按住他的手,泪眼婆娑的对他摇头,“我好多了,现在情况怎么样?” 谢长安坐在床边,暗暗叹息一声,“冀都都快让我们反过来了也没有找到两个孩子,我怀疑那天晚上那个人是贾云深,像从他身上找到蛛丝马迹,可是今天演武比赛的时候,他脱了衣服,但我没有发现他胳膊上有伤。” 这个消息,洛宁已经知道了。 她想知道贾云深身上是否有伤,给晋北辰打了个电话,然后冀都军区就有了演武比赛。 贾云深身上没有伤,她也很意外。 那天挟持她的,她确定以及肯定是贾云深。 贾云深却在任得意家喝酒,身上还没有伤。 他有不在现场的证人,身上也没有痕迹。 这不科学! 洛宁的脑子飞速的转动着,不经意的看向窗外,收回视线的时候掠过衣柜。 她顿时茅塞顿开,“我知道了!” “什么?”谢长安一头雾水,小媳妇知道什么了? 洛宁伸手将谢长安的手拉到自己身边,握着谢长安的手,满怀抱歉,“长安,有件事情,我一直没有告诉你!” 来了来了,谢长安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等了这么多天,小媳妇终于要向他坦白了。 “嗯,你说……” “上次我跟谢长乐说去四合院,其实我是去了集旺坳,我当天晚上没有告诉你,不是不想告诉你,而是想晚些等我找到贾云深的尾巴再告诉你。” 洛宁暗暗摇头,她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 以为自己肯定能抓到贾云深的尾巴,其实到现在为止,她都不知道贾云深到底是谁。 谢长安点点头,也向洛宁坦白了一件事,“我知道你去了那里,我也知道是贾云深给你打电话让你出去的,你不告诉我,说实在的我是有些伤心的。 后来贾云深一直在找我的麻烦,我很忙,但我一直在关注你的一举一动。 你把爸妈支走,暗暗安插保镖在家里、谢长乐、洛歆、凌葳身边,我想知道你到底在干什么。 所以你出门的时候,我悄悄的跟在了你后面,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被人掌握了,他们才会趁家里空虚的时候把孩子偷走。 这件事情,彻头彻尾就是个阴谋。 我怀疑的几个人,都没有找到尾巴,尤其是那个贾云深。” 洛宁恍然大明白,难怪谢长安能那么快就找到自己。 “第一次给我打电话的的确是贾云深,他让我出去……” 洛宁将那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谢长安。 谢长安当时就炸了,暴躁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不要脸的王八蛋,原来,原来他接近我是为了把我当跳板,从而接近你!” 洛宁依然巴拉巴拉的,根本停不下来。 “我听说他一直在找一种香料,他会接近你应该是在你身上找到了,你洗澡洗头洗脸的东西里面都加了薰衣草。 当初你跟他学吃鱼,我心情很不爽,以为你们在搅基呢,谁知道他的目标居然是我。 在他来家里之前,我从未见过他。 而且我也不认识他,不知道他的喜欢从何而来。 这是我一直想不通的地方,也是想查证的地方。 不过很可惜,我并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到现在为止,贾云深在我这里依然只是一个名字而已。 我怀疑去找你,在进山洞的时候遇到了袭击。 你们的信送不出去,只能被迫困守山洞。 外面还有强敌环伺。 我觉得事情并不那么简单,你们的队伍可能出了内鬼。 所以我让晋上将去查了袭击我的人是谁,以及其他人。 发现袭击我的是受伤最轻的贾云深,他说把我当作了敌人。 在那种情况下,他的说法是符合逻辑的。 但是也可以理解为这是个完美的借口。 所以我一直在怀疑那个贾云深,即便我没有在他身上发现什么。 因为扶桑花的关系,我甚至觉得他是故人。 毕竟知道我不喜欢扶桑花的人除了你就是凌葳,连师长都不知道。 贾云深那么精准的送到了我不喜欢的,这可能是无意为之,也可能是在向我示威。 我前世几乎没有什么朋友,要了解我除非认真研究我的履历。 我觉得贾云深应该研究过我。 可是我真的找不到一点点熟悉的地方,那就是个陌生人。” 谢长安越听洛宁的话,越觉得后背发寒。 小媳妇明晃晃的暴露在敌人的眼皮子底下,却连敌人的底细都不知道,这太可怕了。 “这次,我会出门是因为我去给你做好吃的的时候在窗台上发现了这个!” 洛宁将那颗纽扣以及纸条放在床头柜上。 谢长安急忙走过去,看到纽扣眼珠子都瞪圆了,“这,这不是田力的纽扣吗,怎么会出现在咱们家里?” 随后他看到了那张纸条,上面的地址就是他尾随洛宁而去的地方。 洛宁朝空中抓了一下,一个木匣子出现在她的手里,她打开放在纽扣旁边。 谢长安的视线在两颗纽扣上来回扫了几圈,笃定的说道,“这是一种扣子!” “是啊,这是同属于一个人的,以前我们并没有查到那枚纽扣的来历,一直悬而未解,现在这枚扣子又出现了,用扣子吊我的人,呵——” 洛宁眼底掠过一道锋锐,整个人阴沉了很多。 “我确定,他就是贾云深,而且我那天打伤了他!”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