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逢故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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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特别平静,再无纷扰。 大武:「段旭言瘫了。」 小宝冷笑:「那点伤不致于,是被人弄了吧?」 公孙芙失笑:「大约是华雪妍和徐氏联手了。」 小宝挑眉:「果然是大户出身的懂,似乎是如此,老候爷没吭声,将关注放在小庶孙身上了,段旭言就当废人养着,而华雪妍也认了庶子,身边还有情夫管事帮扶,也不差。」 燕儿是正经人,不屑冷哼。 公孙芙皱眉:「和离算了,何必相互折磨,拖着烦人。」 小宝呵笑:「名门世家在乎名声地位,哪像芙丫头心宽,当下了断和离,做事乾脆俐落快刀斩乱麻,不拖泥带水,痛快。」 公孙芙无语,语意分明是骂人来着...... 果然,叁人视线冷意扫射,怒其不争。 和离个鬼? 不拖泥带水? 他们心里的取笑,她怎会不知,瞥头无语问天。 那廝时不时出现在院外,眾人一开始视而不见,次数多了,扰人又好气又好笑。 小宝大武时不时上前訕笑切搓,每每带伤愤恨而回,对这义兄咬牙切齿,不带好话。 燕儿自是最有良心的,总在院子里备上了吃食茶酒。 她是烦的,这廝行径意味着事情摆不平,不惹人心烦吗? 时间长了,这廝也不客气了,索性下马歇息,坐在院子里酌酒自饮自食。 太扰人,她真气了,忍不住插腰瞪着月下那人:「好意思总上门打扰旧人吗?」 他失笑,原也想让她安静过日子,是他放不了手,夜夜驻足...... 这阵子丢人丢足,被取笑惯了,索性不正经:「这不来巡巡爷的藏宝庄园吗?」 她震惊望他:「大将军真好意思了?」 段擎风气笑,捏住抬得高高的小下巴:「本就不理人不听使唤,现在气燄更高了,都摆姿态不屑爷了。」 摸揉她粉嫩小耳,低沉嗓音轻笑:「想芙儿才来的。」 坏人,眼眶红了...... 把人惹哭了,爱怜搂了搂小腰:「坐下陪爷喝一杯?」 「不坐不陪。」她拍开他的手:「月下逢故夫,新人復何如?」 段擎风失笑,酒都洒了不少:「那来新人?人不如故。」 这阵子装聋作哑,燕儿叁人也不提段擎风任何消息,她完全不清楚状况。 见她默不作声,他失笑:「月下逢故人,刀斩乱麻快否?」 坏丫头瀟洒转身,当时气得想追上前质问,快刀斩乱麻可痛快了? 瞬间被搂抱坐到腿上,她顺势拧他脸:「把自己摘出来,当然痛快,是大恩,儘管好好处理去。」 「是大恩,不委屈芙儿,才放你走的。」久违的香气縈绕,抱得满怀很是沉迷:「外祖母想要的,很难办,不过是尽力谋画,尽人事听天命。」 揉揉他微皱额眉,拧了拧满载疲色的脸,她搂住他脖颈叹气:「是不能碰小表妹,就来找旧人寻欢?」 他气笑,拍了拍软嫩小臀儿:「爷是那等淫色之人?」 「就是。」她瞇眼捏住覆胸的大掌:「这是把人当外室了?难怪捨得砸那么多的金银。」 他笑不可抑:「外室?听起来不错,特别香艷刺激,撩人淫思。」 这是引狼入室了,拍掉嫩乳上的大掌,灿笑:「把旧人当外室就得给银两,不给不让碰!」 这丫头又发疯:「爷把全部身家都给了,打理的店舖也财源广进,好意思再伸手跟爷要?」 躺靠在他怀里,小脸磨蹭他起伏的胸膛,呵呵笑着:「芙儿遭人非议名节受损,还不能要点补偿?」 他忍不住揉了揉小包子,一脸坏笑:「认真当起外室了?」 她扬头灿笑,突地咬了口坏笑薄唇,:「呵,是说笑啊,二爷身无分文,哪还养得起外室?」 小野猫勾得人心痒难耐,下一刻趾高气昂不认了,得好好教训一番了! 他不正经狂笑,抱人起身入屋:「爷今天得要先验身,瞧瞧外室的小包子值多少银两?」 这就是她的二爷,浑蛋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