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谈轻也没和她说别的,就客气地寒暄了几下,然后提起了自己下半年可能要去京市的事情。 薄珊知道,她从小就不是个安于现状的人,能在奚城呆这么久,估计也是为了后面的路走得平顺一点在做打算。 她不可能不懂谈轻和她说这话的意思,按道理,从小都是朋友,在一个城市里理应相互照应,可就现在她这种情况,跟以前认识的任何一个人产生瓜葛,那都是要了命的事。 一旦她和程佑阳的事情在老家那群嘴碎的老太太里传开,他们一家子下半辈子估计就会在流言蜚语中度过。 似乎在耐心地聆听着身旁人的每一句话,薄珊轻轻地点了点头,然而就是没表现出朋友相聚后的惊喜与热忱来。 谈轻一时半会也揣测不出她是真没听明白,还是不大愿意,想着要是强人所难就没意思了,于是聊了一会儿,便起身,抢着去付钱,然后带她离开了咖啡厅。 出了酒店门,外面除了闪烁的霓虹灯,路上的行人已经所剩无几了。 奚城不像京市,即使凌晨时分,依旧繁花似锦,灯红酒绿,古老又名风淳朴的小城,因为最近的城风城韵建设,多了点古色古香的味道, 倒是很像回到了旧时的感觉。 程佑阳坐在车子里,开着窗户,衔着跟烟,看着从不远处走进的两个女人,按着喇叭,“滴”了一声,提示自己在什么地方。 薄珊和谈轻走过去,到副驾驶位置的时候,她转过头,轻声说,“谢谢你今天的咖啡。” “要再跟我这么客气我就生气了啊。”谈轻虎着脸说,“你要真谢谢我今天的咖啡,明天就带着你老公出来,前阵子他们闹着要同学聚会,你别说,还真巧就在明天,正好被你给赶上了,那群男同学好久没见了,笑着说要看你这个班花,给不给面子?” “算了吧,小孩子在家,我不放心。” 薄珊一脸为难,只能拿孩子当挡箭牌。 正当站在她面前的谈轻准备再次说话的时候,坐在车上的程佑阳却先发话了,他将身子往旁边侧了侧,从副驾驶位上探出头,和谈轻笑着说,“放心吧,明天我们去。” 到了这会儿,谈轻才算看清他的真容。 刚才在酒店的时候,程佑阳一直带着副墨镜,虽然帅,但是完全没他那双桃花眼来的摄人。 看来,自己这个老同学,能嫁给他也不仅仅是因为钱了。 得了首肯,谈轻就高兴地走了。 薄珊和她道了别后,坐进车里,生气地拿眼睛去瞪左手边的人。 他明明知道他们的关系,有多见不得人,竟然还敢明目张胆的去参加她的同学聚会。 由这,又思及刚才在酒店里发生的事情,两人交缠的身体,亲密的接触,一幕幕的在她脑海里回荡,羞恼又难堪,搅得她心乱如麻。 程佑阳就在旁边看着这一幕。 薄珊是清淡的,自从他哥死后,甚至还带着淡淡的忧郁,但就是这样一个人,一旦鲜活起来,那一颦一笑,一蹙眉,一低头,仿佛都带着让人心痒难耐的娇媚。 看着在阴暗的车厢里,因为外面霓虹灯的照射,似乎带着侧影的纤细的脖子,程佑阳只觉得呼吸又急促了,立马伸手从旁边把她拉进了怀里。 车子的周边没有任何的遮掩物,随时都可能有个经过,吓得薄珊赶紧大叫,“你干嘛!” 男人没理他,埋首在她的脖颈间轻轻的嗅,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上移,将嘴巴凑到她的耳朵边,咬了咬她的耳垂,轻声问道,“你身上什么味道,这么香,刚才干你的时候就想问了。” 他言语粗俗,鼻息间的呼吸全都喷在了薄珊的耳根后,弄得她身体又痒又麻,抵在座椅底下的脚趾头也不住的蜷缩了起来。 “说不说?” 陈佑阳恶狠狠地问了一句,拿胯间似乎涨大了的东西往上一顶,他那命根子竟然隔着衣物和薄珊的内裤往小穴里进了进。 “我说我说,茉莉花的味道。” 薄珊求饶道。 见得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程佑阳才满意地放开了她,开着车子把她送回了家。 我更啦,字数虽然有些少,不过我也更啦,尽量日更吧,尽量! 收藏一下我的民国文啦!舞女和军阀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