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那位贤妃娘娘
衣衫翩翘如蝶,如蝴蝶的羽翼。 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 两位老嬷嬷欣慰的点点头,就这等美貌,是可以在宫里争上一争。 “只是皇后的手段……非比寻常,就连咱们那位贤妃娘娘都不是对手,这位……”王嬷嬷不由的就拉了老脸。 徐嬷嬷也哀哀的叹口气,苦笑道:“是说的不是,那位手段可是毒辣,又得咱们皇上的疼爱,又有孕在身,现在宫里谁还是她的对手,恐怕是没有了。” “那可如何是好,论皇后的为人,对这位可是纵容不了。”王嬷嬷一想到那庄子就肉疼。 徐嬷嬷眼睛又看向亭子里的人儿。 肩若削成,腰若约素,不堪一盈,我见犹怜,就连她这个老婆子看了都心动,想来皇上也是心疼的。 “咱们在宫里也二十多年了,好歹也要为自己争一争。”徐嬷嬷说这话,目光又看向王嬷嬷。 王嬷嬷默了默,咬着牙,重重的点头,“已经是这么大岁数的人,我们还怕什么。” “老姐姐说的是,我们在宫里二十年,又是在皇上身边伺候的,这宫里还有比我们更熟悉的门路吗?”徐嬷嬷嘿嘿地笑了。 那面亭子里的女子,眸子潋滟,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如春日蝴蝶的羽翼起了波澜。 云髻峨峨,腰肢袅娜,纤纤之素手,雪皓腕而露形。 紫梨在旁都要看呆了,小姐真的好美,尤其是起舞的时候。 她从小伺候小姐,竟然不知道小姐会跳舞。 宫内,玉泉宫。 宫内热气腾腾,云皇后扭动腰肢,伸出雪白如玉的小腿,一步进入温泉之内。 身子甫一入水,便觉得全身一阵舒坦,连眉头都松开了几分。 池水十分的温暖如春,浑身泡入其中,说不出的惬意。 池中还有一名男子,闭目养神。 周围伺候的宫女和嬷嬷已经悄无声息的退下,只留下一男一女。 云皇后手臂拨这水流,娇笑着走到男子身旁,道:“你进宫总不会是来发呆的吧!” 美人如玉,身体该瘦的地方,绝不会多出一丝脂肪,该胖的地方,也一定会丰满到恰到好处。 并没有因为有孕在身,肌肤就变得粗糙,依旧像是剥了壳的鸡蛋般异常的白皙滑嫩,如同缎子般光滑,却又如同瓷器般,散发这光泽。 男子听到这话,睁开眼睛。 可惜,这双眸子像万年的寒冰,没有一丝温度,让人看一眼都冷到骨头里。 “他怎么样了?” 可惜,这双眸子像万年的寒冰,没有一丝温度,让人看一眼都冷到骨头里。 云皇后很不满意男子的冷淡,娇笑一声,把刀削般的润泽香肩,收缩如柳的纤细蜂腰,晃悠到男子面前,伸出雪白的手臂搂抱住男子的脖颈,整个人都倒在了男子的怀里。 十足的妙臀儿在纤细腰肢的映衬下,是异样的圆硕,与那上边的苗条蜂腰形成无比诱人的对比效果。 “我的好皇叔,你就不能看看奴家。” 南王见云皇后恼怒,脸上有了促狭的笑意,伸出手指捏了云皇后的下巴一把,“我的皇后娘娘,本王这不是进宫来陪你了。” “你还说,自从我有孕在身,你就一次宫里都没有来,本皇后都要闷死了。”云皇后说这话,拿手就不安分起来。 这个男人,总让她又不一样的感觉,他的身上散发出淡淡的味道,是一种干净甘甜的味道,这样的味道让人感觉到特别的舒服。 不想皇上,身上永远都是浓烈的药味,让她从心里作呕。 况且,皇上身子一直不适,也就是为了子嗣,勉强能宠幸宫妃,哪里还能满足一个女人的要求。 不像这个男人,总能让她开怀。 南王嘴角咧起一抹阴鸷的冷意,清冷的眸子带着肃杀,“他一日不死,你我都要受制于人。” 云皇后听了这话越发的不高兴,厥起了嘴,“你们男人就知道这些,却也不体谅我们女儿家的心事。”她扭过身子,幽怨道:“你娶了你那心上人,是不是就把我忘记了。” “心上人,只是一个半老徐娘,你吃什么醋。”南王殷红的嘴角抿成一股冷线。 云皇后轻笑一声,焕焕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林家。可是我听说林家很不同意这门婚事。” 南王的手指攀附上女人纤细的腰肢,细细的把握玩弄,“林老头是一头老狐狸,怎么会那么容易就把林家的兵权给我。不过……他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自然,本皇后的南王。”云皇后轻笑一声,扭过头,主动的把身子蹭了上去。 南王一把搂住云皇后的腰肢,强壮的身躯压迫她,坚硬滚烫的挤进她的身体里,反复地占有她。 云皇后闭上一双妙目,还不忘记提醒南王,“我的好王爷,小心我肚子里你的孩子,他将来可是要继承皇位的,到时候你就是太上皇了。” 她没有看到南王听到太上皇的时候,唇角分明吐出几个字,“可本王只想做皇上。”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征服一个皇后如此容易。 一个寂寞的女人,果然……是最容易被男人攻占的。 南王越发的卖力,反复的征服,把云皇后弄的身子瘫软,不住的喘气。 守在外面的贴身宫娥和老嬷嬷,都脸色难看,深怕被人发觉。 堂堂的皇后和南王偷人,这是何等的丑闻,她们这些人,都是把脑袋提到了手里,这要是让皇上知道了,可是要诛灭九族的。 当一切风平浪静,皇后静静地躺在南王的怀里,“你放心,他没有几日活头了。” “可我听说,他要招你的四妹入宫为妃,可是真的?”南王的手指细细的抚摸柔嫩的肌肤,眼里闪过一个聪慧女子的面容,那张脸真是像及了年轻时候的林氏。 说她不是林氏的孩子,他都不太相信,那眼睛,那鼻子,那嘴,真是太像了。 云皇后听到四妹,脸上起了冷意,冷笑一声,“也只不过是临死的执念罢了,他还能干什么,也就是看着……而已。” 她说这话,脸上又起了红潮,把身上那件裹着的残破衣衫除去,便只剩下了一条薄如蝉翼的轻纱裹身,立时将她惹火的曼妙身材显露出来。 南王看了,轻笑一声,身子又压了过去。 外面的宫女和老嬷嬷,又听到一阵喘气声和床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