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节
第69章 奥莉薇亚被吵醒之后接通的电话, 但是她等了一下, 电话的那边并没有声音, 难道是骚扰电话？奥莉薇亚再问了一声, “您好，找哪位？” 这回她没有等很久, 电话那头就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奥莉薇亚, 是我。” 夏洛克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奥莉薇亚有些惊讶，毕竟刚才她还以为是什么人恶作剧之类的。但是夏洛克打电话给自己为什么不说话呢？而且夏洛克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嘶哑，情绪也有些不对劲，感觉在压抑着什么。 “夏洛克？你在哪里？你没事吧？”奥莉薇亚在梳妆台前坐了下来，有些担心地问道。 夏洛克看着屏幕里的奥莉薇亚坐了下来, 听到她问自己有没有事, 而屏幕上的倒计时在飞快地减少。但是自己要怎么说？他怎么能说得出口？夏洛克在脑中不断地评估者自己说什么才能让奥莉薇亚分手, 但是却发现自己所想的一切，他都说不出口。 “我……, 很好。奥莉薇亚, 你知道，当一对男女经过多次了解产生爱慕之情时, 丘脑中的多巴胺等神经递质就源源不断地分泌，势不可挡地汹涌而出。于是，就有了爱的感觉。” 奥莉薇亚坐在椅子上，听着夏洛克的言论, 有些困倦地点了点头，“嗯，这是生物课，我知道，所以你打电话过来就是要告诉我这个？夏洛克？？” “多巴胺带来的“激情”，会给人一种错觉，以为爱可以永久狂热。不幸的是，我们的身体无法一直承受这种像□□的成分刺激，也就是说，一个人不可能永远处于心跳过速的巅峰状态。总是有一段冷淡期。所以大脑只好取消这种念头，让那些化学成分在自己的控制下自然新陈代谢。这个时候，激情就消失了。”夏洛克在停顿了一下之后快速地说着，他怕自己说得慢了，后面就再也开不了口了。 奥莉薇亚听着夏洛克的话有一阵子的沉默，然后平淡地开口，“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一次性说完。” 夏洛克深呼吸一次，让自己冷静下来，强迫自己看向屏幕里的那个倒计时，她会死的，会死的！ “我说了那么多，你应该能知道我接下去要说的是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我说出来呢？奥莉薇亚。”夏洛克冷冷地对着电话说着，又忍不住看向屏幕里坐着的人。 奥莉薇亚是背对着屏幕，所以他们并没有看到她的表情，只是听到一个冷淡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你想说的话，当然要你自己说出来。” 夏洛克攥紧拳头，倚着墙壁，以一种欢快轻松地声音对着电话那头说道，“我大脑里的多巴胺已经停止分泌了，没有了以前的激情。所以，我们……，分手吧？”前面的半句话还是欢快的情绪，说道后面的时候声音甚至有些抖。他不知道如果奥莉薇亚同意了之后，以后他们要怎么办？就算自己想重新在一起，以她的性格，估计会离自己远远的？ 电话那头陷入了沉默，夏洛克看着背对着屏幕，坐在梳妆台前一动不动的奥莉薇亚，觉得自己的嗓子眼里似乎有什么快要冒出来，如果自己不压抑住的话，那可能自己会哭出声来。 “好。”奥莉薇亚的声音传了出来。 在场的华生和麦考夫两人对视一眼之后，把目光转向了看起来情况不太好的夏洛克。华生现在有点懵，奥莉薇亚和夏洛克什么时候在一起了？怎么没有人告诉自己？而且，在婚礼上的时候夏洛克不是和一位金发女郎走得很近？那奥莉薇亚知不知道？但是现在看夏洛克的情绪，不太像是装出来的。那自己要不要告诉奥莉薇亚？但是现在他们两个要分手？ 而麦考夫看着屏幕里的欧洛丝和在旁边的夏洛克，深深地感觉心累。 奥莉薇亚的一声"好"却让在场的人始料不及，连欧洛丝都有些惊讶，然后颇有兴味地看着同样一脸懵逼的夏洛克。 “还有事？没事的话，我先挂电话了？”奥莉薇亚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就连对夏洛克说话的语气都没有变。 “没有。” “哦，等一下。”就在夏洛克快要挂电话的时候，奥莉薇亚突然让他等一下。 夏洛克现在脑子里都是懵的，不断地回放那一句，“好啊。”，有些迟钝地问了一句，“啊？怎么了？” “忘了问候一声，嗨，欧洛丝。”坐在梳妆台上的奥莉薇亚转过身来，面带微笑地对着屏幕打了一声招呼。 欧洛丝在监控室里自然是听到了奥莉薇亚这边的动静，但是她并没有什么反应，而是对奥莉薇亚更有兴趣的样子，“你比我想象中的要聪明一些，所以夏洛克才会喜欢你？你们之间是怎么相处的？夏洛克会为了案子丢下你自己跑出去吗？” 奥莉薇亚这边投影出了欧洛丝的身影，面对她一连串的问题，奥莉薇亚有些好笑，“大概是因为我很有魅力？至于怎么相处，反正现在分手了。只要你不来找我的麻烦的话，我应该可以过得挺开心的，我已经想好了要去哪里旅游，哪里有什么好吃的。你说夏洛克和麦考夫都是你的哥哥，你为什么那么关注夏洛克，为什么不关注麦考夫呢？难道是又因为麦考夫以前太胖了，影响视觉效果？” “夏洛克的情绪和反应很有趣，麦考夫太无聊了，他跟我比较接近，但是又有些蠢。我发现你也很有趣，你是不喜欢夏洛克了吗？要不你喜欢我吧？这样你可以陪我玩。”欧洛丝一本正经地和奥莉薇亚聊天。 有点蠢·麦考夫和有趣·夏洛克两人面面相觑，这个情况不太对啊，你们两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奥莉薇亚，别忘了，你家附近还埋在□□，随时会爆炸的啊？欧洛丝，你现在不是要继续玩游戏的吗？聊这些事什么鬼？ 麦考夫同情地看了一眼夏洛克，不止自己被欧洛丝盯着，现在还要被撬墙角，总感觉夏洛克的头上绿绿的。 “不，我并不是夏洛克，不喜欢这种冒险，我喜欢美食。上回在美国的时候，你的恶作剧差点让我死在那里。不过我建议你可以找麦考夫啊，他有这个智商陪你玩这种游戏。我喜欢帅哥，对美女没什么兴趣，所以抱歉了。” 奥莉薇亚听到欧洛丝的话赶紧拒绝。这位的智商太高了，她hold不住啊。 “那你和夏洛克的兴趣不一样，你们两个人是怎么在一起的呢？他不和你玩的时候怎么办？”欧洛丝有些好奇地问道。 奥莉薇亚想起来，欧洛丝对于情感的认识障碍，她甚至不知道什么是痛，也不知道哭对一个人意味着什么。甚至在她小的时候，看到夏洛克哭，以为这是高兴，然后让他哭了好久。小时候的欧洛丝渴望夏洛克能陪她玩，但是夏洛克有自己的玩伴，所以她才把夏洛克的玩伴藏了起来，不管他们怎么找也找不到，后来从她所唱的诗歌中才知道，"红胡子"被淹死了，再加上她将福尔摩斯家的老宅一把火都给烧了，所以后来才会被送到谢林福特。 “我不需要别人陪我玩啊，我自己也能玩啊。自己去很多地方看看，想念我的朋友了再回来看看，多开心啊。这个世界很大，就算没有夏洛克，还有其他的人，我想去看看别的地方的人和景色。所以我喜欢到处去游玩，你喜欢什么？”奥莉薇亚是真的想着有一天自己能够到处旅游，看看不同的山水、不同的人情。 欧洛丝思考着奥莉薇亚的话，喜欢的事情吗？好像没有。 “没有。” 奥莉薇亚看着屏幕里迷茫的欧洛丝，有些感慨道，”或许你可以找一件自己喜欢的事情来做。小提琴？学术研究？画画？厨艺？这样的话，或许那一架飞机就不是要坠落，而是飞到不一样的世界去。你的意识就能控制这一切。而且你并不是一个人，你还有你的家人，或许他们能帮你，他们一直都在。至于麦考夫，我建议，你可以在他喜欢的食物上下些苦瓜汁之类的，想想喜欢甜食的麦考夫一口咬下去，居然是苦的！这才是真正的恶作剧，他又不能以为一块蛋糕把你怎么样。你让他吃一个月的苦蛋糕，没准还能帮他减肥？” 奥莉薇亚说的是刚才电话里那个小女孩，其实就是欧洛丝，精神错乱的她将自己隐喻成为一个在飞机上的小女孩，无法控制飞机，随时有坠落的危险。她一直在寻找一个可以帮助自己，将自己带出这种困局。以前的夏洛克年纪太小并不懂得她的求助，所以她求助失败了，被关进了谢林福特。 其他的三人听到奥莉薇亚的话都转过头去看着麦考夫，夏洛克则是一脸赞同的样子，而华生眼里充满了同情，不过相比杀人的话，这个办法似乎也不错。欧洛丝似乎是在评估麦考夫可能出现的情绪，然后勉强的点了点头，“我试试。” 麦考夫瞪了一眼屏幕里的奥莉薇亚，然后看着夏洛克，意思是你不管管你的女朋友？夏洛克装作没看见。 这时，他们所在的地方已经有人拿着枪冲了进来，看到麦考夫之后敬了一个礼，所后就跑去控制其他的地方。 原来在之前奥莉薇亚去找麦考夫的时候，两人就已经达成了合作协议。但是奥莉薇亚要做的并不是和他们一起去谢林福特，而是更重要的，在后方看着，如果他们遇到危险，调动麦考夫手里的势力去救他们。所以，之前麦考夫将自己手里一些势力转给奥莉薇亚。 “所以，这是你们两个计划好的？”夏洛克直视麦考夫问道。 第70章 麦考夫看到夏洛克这个样子, 当然不会自己承担责任, 而且刚才某人还在教唆他的妹妹来对自己恶作剧来着。 “夏洛克, 我觉得奥莉薇亚小姐是一位很聪明的女士, 她主动提出了这个计划，在后方保护我们的安全, 她很不错。什么时候见家长？需不需要我转告妈咪一声？”麦考夫转而夸赞起奥莉薇亚的聪明，其实就是想说这个计划是她提出来的, 和自己没有关系。 奥莉薇亚在屏幕看到了麦考夫把责任推给自己, 相当淡定得对着屏幕挥了挥手，“不好意思，刚刚我们已经分手了，这个见家长还是算了吧。不打扰你们了，再见, 各位, 还有欧洛丝, 你可以考虑一下我的建议，麦考夫确实是需要减肥, 当然, 你能调配出一些特殊的生发水给他的话，估计他会更开心。”说完, 奥莉薇亚将和谢林福特这边的联系切断了。 夏洛克静静地看着黑掉的画面，抿着唇，倚着墙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是可以看得出来，心情不是很好就是了。 而欧洛丝这个时候也已经被军队的人带了过来，她看到夏洛克的样子好奇地问了一句，“你很难过？以前你哭的时候我以为你是高兴，但是他们说那是难过。你现在的样子就是想哭。” 欧洛丝的话让夏洛克哭笑不得，最后上前轻轻拥抱住了她，拍了拍她的背，“我们都在，你会安全着陆的。” 欧洛丝被夏洛克抱住的时候身子顿了一下，随后有些不知所措的定在那里，然后才慢慢地伸出手去拥抱夏洛克。 “你很喜欢奥莉薇亚？”欧洛丝在夏洛克耳边轻轻地问道。 夏洛克看了一眼欧洛丝，并没有什么恶意，随后点了点头。 欧洛丝小声的对着夏洛克说道，“那就不要让她拿到那一块玉佩。” 夏洛克听到欧洛丝的话皱了皱眉头，不解地看着欧洛丝，“为什么？那块玉佩到底是有什么用？” “夏洛克，神话之所以是神话，只是因为人类无法解释而已，并非真的不存在。你的女朋友并不是普通人，你注意过吗？要是她在收集这两块玉佩的话，那她的目的是什么呢？她会走吗？”欧洛丝用只有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轻声地说着这些话，只是这些声音全部都如磐石一般打在夏洛克的心上。 夏洛克是知道奥莉薇亚有秘密的，她以前睡觉的时候状态都有些诡异，像是进入深度睡眠，但是更多的像是被屏蔽了知觉，对外界毫无反应。而等她从这种屏蔽状态中醒过来之后五官会十分敏锐，和平时的状态差不多。但是有的时候她的肌肉组织会比前一天强壮很多，这绝不是一个晚上就能有的变化。 还有他调查过她的资料，虽然整体上没有太大的差别，大师细节上有很多的地方是对不上的。她的ptsd像是突然间消失了一样，她的推理能力、法医知识等不像是自己自学出来的，更像是经过严格的教导出来的，还带着些独特的个人风格，不是书本上的那种照本宣科的内容。 以前他也知道她的种种一点，一开始他为是麦考夫的人，但是很明显的，并不是。后来的一切都变了，所以他不再追究她到底是谁。但是她最近在收集两枚玉佩，是不是在说明，她已经决定要离开这里？就像是欧洛丝所说的，那些关于玉佩的记载，或许对于今天的科技来说是一个神话，但是这个世界之外也许还有许许多多的平行世界，那里或许已经可以实现这些。 那她，是打算要走？ 所以那么轻而易举地就答应了分手，也许在心里还松了一口气，不用自己提出来，只要答应就可以了。而在分手之后她就可以离开，永远地离开自己。不，他不会让这一切发生的。 “一个来自平行的世界的人，夏洛克，这真的很有趣。”说完欧洛丝就被人带走了。 麦考夫刚才离的位置有些远，根本就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看他们的口唇也读不出来，对方可是欧洛丝啊。但是看到夏洛克现在的情绪和刚才的不太一样，麦考夫担心要是夏洛克也被欧洛丝控制的话，那就更麻烦了。欧洛丝从小就能催眠别人，不能保证夏洛克能够逃得过催眠啊。 “夏洛克，你们在聊什么？”麦考夫面带笑容地走过来，开口试探道。但是他的弟弟并不给他面子，夏洛克还记着刚才的事情，麦考夫和奥莉薇亚之间的协议竟然不告诉自己。而且麦考夫还在旁边看戏，没准心里听偷着笑呢。 夏洛克撇了他一眼，叫上华生转头就离开了，并且决定等下就把欧洛丝的事情告诉爸妈，让麦考夫自己去解释为什么他们认为死了二十几年的小女儿突然又活过来了吧。 麦考夫在原地有些尴尬，环视了一遍周围那些装作在做自己的事情、丝毫没有在看这边的特工和军人，收敛自己的表情，也往前走去，准备离开谢林福特这个鬼地方。 而在另外一边，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扒掉马甲的奥莉薇亚还在悠哉悠哉地窝在自家的沙发上吃着冰激凌。都说冬天的时候在温暖的地方吃冰激凌的幸福感最强烈，果然是这样。奥莉薇亚吃一口冰激凌然后拿着那一堆资料翻一页，好不惬意。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奥莉薇亚有些疑惑，这个时候能是谁啊？夏洛克可不会按门铃，麦考夫应该不会过来，约翰？ 奥莉薇亚让奥莉打开了大门，走进来的果然是华生。 “嗨，约翰，好久不见，最近还好吗？顺便帮我问候一下玛丽，听说她怀孕了，你马上就要当爸爸了？”奥莉薇亚看到走进来的华生突然想起来自己当时因为假死的事情，并没有正式地在两人的婚礼上露面，而之后玛丽怀孕也没有去探望过，顿时有些心虚。 不过华生可不是夏洛克，在知道了奥莉薇亚在美国时危险的环境之后对于奥莉薇亚假死没有来参加自己的婚礼也就释然了。 “玛丽现在不方便出门，她让我问候你，看到你肯定会很开心的。对了你……，要一直住在这里？不考虑搬回221b吗？”其实华生今天过来并不是简单地看望奥莉薇亚，更主要的是想让奥莉薇亚搬回221b，因为听哈德森太太抱怨，自从上回从谢林福特回来之后，夏洛克就一直待在家里，案子也不去查，饭也不按时吃，跟以前的状态差不多。 而据说两人在之后也没有再联系过，当时的情况比较紧急，在那种情况下夏洛克为了保证奥莉薇亚的安全，说分手也是情有可原。而奥莉薇亚生气也是正常。但是这种事情不是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吗？为什么到了这两个人的时候，过一段时间之后好像就真的分手了。 但是看着夏洛克的状态，实在是让人担心。麦考夫说，他的人还报告说是夏洛克又开始吸*食*毒*品，前一段时间麦考夫过去的时候，夏洛克就跟鬼似的。 其实奥莉薇亚也没有多生气，但是这种事情，还不能让人摆一下架子吗？是他提的分手吗，难道不应该是夏洛克过来找自己啊？反正她是不会主动过去的。但是过了那么久，夏洛克竟然没有过来找自己？奥莉薇亚这才真的生气了。既然你不想见我，那我也不见你！所以这两人就这样闹别扭了，但是脑回路完全对不上。 夏洛克觉得是奥莉薇亚趁着这种时候分手，就是想要离开自己，而她一只在寻找另外一枚玉佩就是辅证。奥莉薇亚觉得夏洛克提的分手应该是他过来找自己，不然自己不是太没面子了？所以，这两人越闹越僵。 而对于他们两个的脑回路完全不懂的华生的麦考夫只觉得这两人真的是作，恶人有恶人磨，果然是绝配。但是看着夏洛克的状态实在是让人不放心，所以麦考夫这才让华生与劝奥莉薇亚，好歹过来看看夏洛克，别让他把自己给作死了。 奥莉薇亚给华生倒了一杯咖啡，自己还是吃着她的冰激凌，听完华生的话她摇了摇头，“这栋楼在我的名下，我已经买下来了，以后我住这里。有空我会回去看看哈德森太太的。” “要不就今天吧？”华生听到奥莉薇亚这么说也知道她应该不会搬回贝克街了，不过只要她过就好了，之后的事情那可是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玛丽可还在家等着自己呢。要不是这两个家伙，自己用得着大冷天的跑那么远吗？ 奥莉薇亚慢慢勺着冰激凌，听到华生的这一句话顿时呆了，什么今天就去？刚才自己说了什么？ “你不是说要回去看看哈德森太太吗？过几天她要和她的新男朋友去旅行，不在英国，你要去看她的话，今天就是最合适的日子了。正好我有空，我和你一起去吧，我也好久都没有看到哈德森太太了。”华生难得今天的思路异常的清晰，因为他的目的很明确，要把奥莉薇亚带回221b! 奥莉薇亚咽下一口冰激凌压压惊，想了想，自己是要回去看哈德森太太而已，嗯，绝对不承认自己是去看那只死卷毛。 “好吧，你等一下，我换个衣服。”说完，奥莉薇亚飞快地吃完自己的冰淇淋，然后回到房间换了一身衣服，就跟着华生出门去了。 两人回到了贝克街，在一楼并没有找到哈德森太太，华生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可能是哈德森太太刚刚出门去了，对了我们上去坐坐吧？”说着，华生就拉着奥莉薇亚走上了二楼。 两人走到二楼的时候差点认不出来这里是自己以前住过的地方，因为这里已经变成了垃圾场。是的，垃圾场，地上散落一地的纸张烧杯之类的东西，杂乱不堪，唯一比较干净的地方也许就是沙发了。 奥莉薇亚和华生两人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严重的无奈。 “夏洛克？”华生今天接到麦考夫的电话，肯定今天夏洛克是在家的，不然他怎么带奥莉薇亚回来？？ 但是房子里从刚才他们进来开始就一点动静也没有，静悄悄地，好像一个人也没有。 华生叫了夏洛克一声，但是并没有人回答。奥莉薇亚走到茶几上拿起上面的粉状东西仔细的研究了一下，眼里闪过熊熊怒火。 华生在夏洛克的房间门口停了下来，敲了两下门，但是并没有人开门，里面也没有一点声音。 奥莉薇亚冷着脸走过来，向旁边扬了扬下巴，让华生站在旁边。华生看到奥莉薇亚的表情，很识相地什么话也没有就照做了，往旁边一站，等着奥莉薇亚的下一步动作。 只见奥莉薇亚在华生闪开之后，抬脚对着门就是用力一击，门瞬间就被踹开了，然后奥莉薇亚就走了进去。 还愣在门口的华生看了一眼被踹坏的门锁，心里默默地为夏洛克祈祷。这次是麦考夫叫他带奥莉薇亚过来的，并不是他的主意啊。难怪麦考夫不自己去找奥莉薇亚，而让自己去，原来这还是一件挺危险的事情啊。但是又可以看夏洛克的热闹，华生表示还可以接受。华生赶紧跟在奥莉薇亚的身后走进了夏洛克的房间。 奥莉薇亚把门踹开之后，就直接快步地走了进去。久不通风的房间里散发着一股怪异的味道，奥莉薇亚在床边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夏洛克。 两人快步上前去查看夏洛克的状态，华生开始检查瞳孔等，奥莉薇亚直接将他衬衫的袖子往上一掀，看到了上面的几个针孔。 “应该是嗨了，没什么事，等一下他就会醒过来了。”华生看着奥莉薇亚阴沉的脸，低声地说道。现在他也不敢太大声地说话啊，谁知道会不会被迁怒啊？不过夏洛克这回实在是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