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听到响声后抬了抬眼,“新寻的玩物?” 第三十章 靳殇冗懒懒的抬了抬眼,黑眸里映出男人的影子,却也仅此而已,“你应当没有资格,来管朕的事。” “为什么?” “你觉得是为什么?” “你看上别的人了?” 商沉眯了眯眼,就算他不是真心的,也不代表靳殇冗就真的能先把他扔了。 虽然也不想承认,但是靳殇冗绝对是个能办出这种事的人,余封,无尘,仔细算算,他身边的人倒是不少。 靳殇冗走近了些,微微弯腰,对上了那双酷似某人的眼睛,他轻轻勾唇笑了笑,黑眸里的笑意和利剑也没什么区别,“区区一个北蛮,朕折里面三万血狼军,商沉,你拿什么来偿?” 在商沉回来的时候,北蛮的一个部落在路上突袭,最后却几乎全身而退,而血狼军折里面三万人,这笔帐,自然是得好好算算的。 “原来是因为这个,阿冗没去看北蛮,他们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打下来的,我都受伤了,阿冗也不知道关心我一下。” “伤到哪儿了?” 商沉扬了扬唇角,戳了戳自己的心口。 “没死?” 商沉是听出来了,靳殇冗是真的觉得可惜。 “阿冗。” 靳殇冗手指稍稍用力,迫使他抬起了下巴,商沉大概是演的久了,这种情况下也没露出什么异样。 “你喜欢祈临渊?” 商沉眸色不变,心却稍稍沉了些。 “阿冗可是怀疑我对你的真心?” “朕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 “阿冗。” 他语气里透着委屈,像是真的被伤了心的样子。 “回去吧,再说下去就没有意思了。” 商沉勾了勾唇,反正靳殇冗也活不过今夜了,他也没有留在这里看热闹的准备。 因为商沉闹的这一场,靳殇冗准备睡觉的心情也没了。 派人收拾了一下寝宫,他径直去了御书房。 一本奏折都没有看完。 外来又传来些霹雳乓啷的响声。 靳殇冗啧了声,将手里的奏折扔了出去。 被来人稳稳的接到了手里。 “商沉,你当真以为朕不会杀你?” 房间里出现的人正好就是去而复返的商沉,只是换了身衣服罢了。 “靳殇冗,你这狗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 利剑带着凉意,稍稍用力就能看到血迹。 月亮高悬,黑夜里传来些有规律的声响,来的人好像不少。 靳殇冗抬手把剑推开,“你说这个啊,下辈子吧。” 他眸中沁着笑意,却实在谈不上真心实意。 那话本里说商沉的身份是摄政王,现在他知道这个摄政王是怎么来的了。 商沉眯了眯眼,他真的是讨厌极了靳殇冗这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 整日一副游戏人间的态度,或喜或怒全然无迹可寻,做事全凭喜好,这种人为什么还能当这么久的皇帝? 他的目光不加掩饰,靳殇冗并不难看懂,“商沉,你不知何为忠君,也不知何谓为臣,又有什么资格来评判朕行事如何?” 商沉不以为意,他本就不是虞国的人,自然也不知道虞国的人为何这么忠于靳殇冗,只是先前,靳殇冗不就是这么走过来的吗? 焰国被灭的原因,就是因为靳殇冗看不管焰国皇帝的行事方式,现在有人因为这个反他,也没什么值得稀奇的吧? “若我赢了,你当如何?” 靳殇冗沉吟了声,“败者为寇,朕自刎谢罪?” 商沉觉得自己和靳殇冗说话都是在浪费时间,稍稍抬手,就轻而易举的掐住了靳殇冗的脖子,“自刎谢罪?靳殇冗,你先前的折辱和戏弄都还没还算明白,就准备用死赖账?” “商沉,你是醉了还是疯了?” “先前你将我困住一年,怎么,忘了?” 靳殇冗扒拉了一下自己的记忆,他怎么不记得? 困住商沉做什么? “什么时候?” 手下隐约能感觉到脉搏的跳动,商沉发誓,他真的就想把靳殇冗就这样宰了,“带我回宫的前一年。” 他先前只当靳殇冗这些年在赎罪,筹谋多年也是为了报仇,现在这人却和他说不记得了。 怪不得这几年也没见靳殇冗对他做些什么。 这暴君不仅脾气烂,记性也烂透了。 回过神来的商沉被自己刚才的想法吓了一跳,冷静下来的时候又黑了脸。 靳殇冗眯了眯眼,“朕做了什么?” 商沉咬牙,“你以为我是因为什么受的伤,又是怎么中的毒?” 套话完成,靳殇冗也就不惯着他了,抬手挥开他的手,“那你反你的,随意。” “靳殇冗!” 虞国没完还真是个奇迹。 第三十一章 靳殇冗懒得多说些什么,把影叫了出来后就离开了。 那话本里说的很多,又乱,虽然这些人最后都喜欢上了祈临渊,但是最开始看不惯他的原因却不一样。 苏辰反他是因为他的性子和恶名,柳长烟同理,余封是因为和祈临渊本就有情,雪知是因为算出了他灾星的命,无尘是因为有病,至于商沉,话本里没有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