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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屋子里却并没有安静下去,少女无助的啜泣声断断续续,如果仔细聆听,还能从中发现一点暧昧的水声。 夏如嫣浑身赤裸,大张的双腿搭在男人肩头晃晃悠悠,腿心早已淫水泛滥,湿漉漉的穴儿不自主地翕动,时而往外吐出一口透明的花露。 “呜呜…陆、陆淮……” 她无措地唤着男人的名字,在黑暗中身子变得愈发敏感,灼热的唇舌方才还在花穴流连,将穴儿搅弄得濡湿不堪,现在又寻到前头隐藏在肉缝中的小核,有力的舌尖不断拨动那颗小嫩珠,一种比先前更加强烈的快感从小腹蹿起,随着血液往全身蔓延而去。 “不、不行…那里不行的…呜呜呜……” 夏如嫣抓紧身下的褥子,感到身体渐渐变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她那一处从未这样被触碰过,哪怕男人的舔舐毫无章法,也能带给她莫大的刺激,甚至在这样的舔弄之下频频泄身,到后来连嗓子都哭得有些哑了。 这般欺负过她之后,陆淮终于将头从她的双腿之间抬起来,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滚烫而坚硬的巨物。 高潮后的夏如嫣脑海还有些空白,乍然被触碰时,竟烫得哆嗦了一下,陆淮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窗外的月光透进来,她只能透过朦胧泪眼看见他高大的身形轮廓,还有那双深邃的眼。 他的眼折射出一点幽光,如夜行的野兽,散发出强烈的侵略气息,令夏如嫣的心禁不住颤了一下,这是她第一次看见陆淮有这样的眼神,让她本能地感到危险,却又有种被虏获般的诡异快感。 男人腰身微微下沉,那根长物便对准肉穴往内拱了拱,硕大菇头将濡湿的小嘴儿顶开,在湿软嫩肉中如戏弄般戳刺,当感到身下的少女因此而颤抖时,它再撑开窄小的穴口,一寸一寸,不疾不徐地挤了进去。 “嗯…嗯啊……” 夏如嫣轻声喘息着,脸颊上的红晕又深了些,身体被一点点填满,那种饱胀令她感到满足,但在这种满足后的,却是更多的渴望,渴望他更深入一些,更用力一些,能够像今早那样完全地占有她。 陆淮没有让她失望,当他的分身沉入大半时,便就着丰沛的蜜液缓缓抽插起来,这样的抽插是循序渐进的,每一下都比之前更深一些,更快一些,更有力一些。 到最后那一下全部没入时,他快而准地撞击在花心处,两人耻骨相碰,私密处严丝合缝,男人粗硬的耻毛剐蹭着她的肥软蚌肉,囊袋啪地拍打到雪臀上,所有的感官刺激都在这一刻放到最大,夏如嫣啊地尖叫了一声,随后就在接下来的飞快肏干中再也说不出话来。 “呜、呜啊…嗯啊…嗯……” 她无意识地呻吟着,纤细的身体被男人撞得摇摇欲坠,娇嫩的肉穴被撑到最大,肉茎进出时与穴壁相互碾磨,激起一阵阵叫人难以承受的快感,最为敏感的花心频频受到冲击,那道紧闭的玉门甚至在这样快而狠的撞击之下隙开了一道口子,怯生生地在肉冠上嘬了一口。 男人的肌肉猛地绷紧,似乎被这一下给刺激到了,他暂停了极其短暂的一瞬,紧接着就是更加迅猛的进攻,夏如嫣这时才知道,先前那两次陆淮有多么地克制,而此刻的他真正像一头凶猛的野兽,以野蛮的方式将她拆吃入腹,连一点儿骨头渣也不剩下。 “呜…呜呜……” 夏如嫣的啜泣快要没了声儿,在这样高频率的攻势下,她的身体早就不是自己的了,浑身酥软成了一滩泥,腿心更是春潮泛滥,喷出的淫水溅得到处都是,男人的胯部、她自己的臀,还有身下的褥子,全是泄身时喷涌出来的水渍。YūsΗūщū?.?о?(yushuwum.) 交合的水声越来越响,夏如嫣的两条腿无力地张开,先前她还有力气踢蹬几下,现在是完全没了力,只能软软地任男人摆布。 频繁的高潮使她的脑海再次归于空白,全凭本能回应男人的肏干,小穴抽搐着接纳那根狰狞巨物,而最里头的那张小嘴终于被完全叩开,男人的整个菇头都蛮横地挤了进去。 “啊……” 夏如嫣睁大眼,一滴泪从眼角滑落,她像是被抛上高高的云霄,却久久无法落地,比之前还要强烈的快感瞬间席卷她的所有感官,春水如开了闸般往外倾泻,紧窄的小穴剧烈收缩,将男人的分身死死绞住,难以再进分毫。 这般极致的夹裹使陆淮在这一刻也到了峰顶,精关大开,一股浓稠白浆喷入甬道深处,将少女的蜜穴以另一种方式填满。 这样过了不知道多久,当夏如嫣的意识终于渐渐回笼时,她已经被男人抱在怀里,肌肤相贴的是他滚烫的身体,有力的臂膀紧紧揽住她,耳畔还能听见他沉重的呼吸声。 她张了张嘴,发出的不是自己的声音,而是一小声抽泣,随后就感到体内有某个东西开始变大变硬,夏如嫣惊恐地发现,原来他还留在里面! “你、你出去…呜呜……” 她有气无力地推了他一把,嗓子哑的不像话,声音可怜兮兮的,宛如一只被欺负了的小兔子。 陆淮虽被她引得又起了反应,却也不是不知节制的人,他轻轻抚着她的背,嘴唇贴在她的发顶,像哄小孩儿那般低声说: “我不动,你先休息一会儿。” 夏如嫣又哭了两声,抵不住身体的疲倦,没多会儿就睡着了,当她发出均匀绵长的呼吸声,陆淮才缓缓抽身出来,下床去打水帮她清理了身体,自己冲了个澡,再回到床上,将人拥进怀里,阖眼睡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