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节
不过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乔姐也该走出来,而不是沉浸在过去之中,任由那段失败婚姻的阴影一直笼罩着自己。 “如果我今天不帮忙,你打算怎么办?”乔甯认真的看向陶沫,其实当年就算父亲入狱,自己要离婚也是很容易的,为什么会任由马老太太磋磨自己呢? 乔甯想了想,或许是因为自己很爱马致远,也或许是因为自己骨子里终究少了一份冲动,总以为忍忍就过去了。 自己会怎么办?陶沫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不行就找大叔求援,大叔肯定不会不管的,当然了,如果不认识大叔不认识师傅,自己也没有救秦老首长的话,陶沫知道自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 “乔姐,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吗?得罪了谁都不能得罪大夫,尤其是医术精湛的大夫。”陶沫无赖的笑着,如果真的没有任何的后援,陶沫只能剑走偏锋了。 以她的身手和医术,稍微威胁一下牧书记也是可以的,当然,陶沫不会真的去威胁,只是她会让牧书记知道自己的手段,牧书记不会为了自己和牧琳的一点小冲突,真的闹到鱼死网破的地步,所以医术才是陶沫最后的依仗和手段。 “对了,乔姐,玉髓的事情怎么样了?我会尽快进行实验的,一旦实验成功了,我一定能用赤竺兰医治好你的脸的。”陶沫这才想起了正事,玉髓必定太珍贵,陶家实力不行,只能依靠乔部长支援。 “放心吧,父亲已经去处理而来,最多三天就会让人送过来。”乔甯笑着看向陶沫,目光转向花盆里的几株才栽的吃竺兰,“赤竺兰的根部真的有效?” “嗯。”陶沫刚打算说什么,突然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却是朱经理皱着眉头过来了。 “小姐,马致远又来了。”对于这个害了自家小姐的人,朱经理都想将人给弄死了,偏偏他还敢一脸情圣的找上门,还道歉忏悔?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做什么? 乔甯都已经习惯了,这些天马致远天天都过来了,即使自己不见他,看着笑着看向自己的陶沫,乔甯没好气的拍了拍她的头,“很晚了,我让你送你回去,朱经理,让他进来吧,我也该和他说清楚了。” “那我先走了,乔姐,加油。”陶沫也知道这事不用自己插手,笑着对着乔甯比了个加油的姿势,这才跟着朱经理一起离开了。 马致远今天第一次得到了乔甯的首肯,看着精致的庭院,马致远再一次真切的意识到自己和乔甯身份上的悬殊,但是他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自己是真的爱阿甯,所以马致远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挽回这一段爱情,而且妈已经答应接受阿甯了,不会再为难他们了。 “阿甯。”进了花房,灯下看美人,马致远不由的有些怔住,痴迷的目光看着给赤竺兰浇水的乔甯。 “我今天见你,是想告诉你,我们已经离婚了,离婚证你也拿到了,还有,你天天上门已经影响到我的正常生活了,马致远,我是真的不想再见到你。”乔甯看着生机勃勃的赤竺兰,想到陶沫那肆意的性子,自己也不由的笑了一下。 “马致远,我希望你明白,如果你再来唐宋居,我不介意动用一点手段,让你马家的人生不如死。”乔甯冷冷的开口,这样威胁人的重话,她以前绝对说不出来,可是陶沫连牧琳都不怕,自己又为什么要怕马家,让他们来打扰自己平静的生活。 呆滞的愣住,马致远不敢相信的看着冷着脸的乔甯,太习惯了她的温柔她的婉约,这是马致远第一次面对以势压人的乔甯,呆滞之后,却是满满的心痛。 许久之后,马致远似乎从震惊里回过神来,看着乔甯灯光下清晰的伤疤,心头一痛,“我知道了,阿甯,我不会来打扰你了,不过你放心,这些年我一直在研究烫伤,就算耗尽一生的精力,我也会让你恢复容貌的。” “不用你帮忙,我已经找到可以恢复脸的药材了。”乔甯只感觉有点的厌烦,马致远说的再深情,可是只要威胁到他的家人,他立刻就会后退。 马致远原本就在研究所工作,是做生物研究的,乔甯的脸烫伤之后,他业余的时间都在研究烫伤的恢复课题,但是这多年了,效果几乎没有,此时听到乔甯这么一说,马致远不由愣住,顺着她的目光看着花盆里的赤竺兰。 这根本不是花也不是药材,在马致远的老家,山上经常能看到,可是阿甯为什么会栽种赤竺兰,再想到她说知道恢复面容的药材,马致远脱口而出,“难道是赤竺兰?” “你怎么知道?”乔甯一愣,却没有想到马致远竟然也会知道赤竺兰,但是也没有多想,“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走吧,否则不要怪我对马家人动手。” 赤竺兰竟然可以恢复烫伤?马致远此时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个,毕竟他研究了烫伤也十多年了,此时也顾不得乔甯了,转身向着外面走了去,赤竺兰到底是什么地方可以恢复烫伤? ☆、第102章 诡异病情 “这是关于马致远的所有资料,虽然后来很多东西都被人给抹去了,但是当年和马致远结婚的人肯定就是乔甯,乔部长的女儿。”曹家书房里,曹父将手里头的文件递给了坐在一旁的曹鹰。 曹鹰翻开文件快速的浏览着,前后不过十分钟就完全看完了,此时不由揉了揉眉心,对于马致远,曹鹰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如果换做是任何一个其他男人和乔甯结婚,但凡对方对乔甯稍微好一点,如今绝对是一步登天,只能说乔部长没有对马家人出手,那是因为乔部长真的不屑教训他们,也或许是因为乔甯性子太过于善良。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修长的手指敲击在文件上,曹鹰露出一贯温和的笑容,可是那笑容之中却隐藏着势在必得的野心和*。 或许是因为乔甯之前的威胁,担心马家人的安全,所以马致远终究没有再如同望妻石一般每天出现在唐宋居门口,只是马致远并没有离开潭江市,而是在这里租了间一室一厅的公寓,也拜托人找了关系,暂时借了潭江市的一个研究所的实验室做实验。 此时,马致远震惊的看着手里头的实验数据,之前从乔甯那里知道了赤竺兰可能会有用,他也是有些的怀疑的。 马致远这些年也是一直在研究烫伤的治愈,可是却一直找不到突破口,这也成了马致远的一个执念。 而此时,看着手里头关于赤竺兰根部的活性检测报告,马致远几乎以为自己是看错了,如果能将赤竺兰的根部应用到烫伤的治疗上,必定会有重大的突破。 这边研究所的人敲响了办公室的门,看向正在看报告的马致远,笑着开口:“马老师,外面有人找你。” “找我的?”马致远错愕一愣,眉头皱了皱,自己在潭江市根本没有熟人,怎么会有人来找自己?难道是阿甯? 可是眼中的喜悦在瞬间晦暗下来,阿甯还没有原谅自己,又怎么可能会来找自己呢?将实验报告放到抽屉里小心的锁好,马致远这才向着外面走了去。 “马致远先生您好。”站在研究所外面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向着马致远走了过去,指了指不远处停着的黑色奥迪车,“我们先生在车上等着,马先生这边请。” 马致远是真的疑惑,不过还是跟在中年男人一起向着奥迪车走了过去,后座车门被中年男人打开,“马先生请上车。” 后座上,曹鹰放下手里头正看的文件,扫了一眼马致远,人到中年,马致远看起来已经有些的发福,五官端正,只是眉宇间有股子沧桑和疲惫,就是这么一个男人曾经捕获了乔甯的心。 “你是?”马致远完全不认识曹鹰,不过这架势也清楚对方身份绝对非同一般,只是马致远不明白他找自己有什么事。 “马先生不认识我很正常。”温和一笑,曹鹰向着马致远伸过手,“我是乔小姐的朋友,今天我来找马先生只是希望马先生可以离开潭江市,不要再打扰乔小姐的正常生活。” 如果说唐宋居已经让马致远知道自己和乔甯不是一个阶层生活的人,那么此时看着笑容看似温和,可是却强势逼人的曹鹰,马致远再次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和乔甯之间那无法跨越的差距。 一时之间,马致远灰败着表情,有些愤怒有些无奈又有些的后悔,半晌之后,看着老神在在的曹鹰,马致远终于认命的开口:“我不会去打扰阿甯的生活。” 这样一个说深爱但是随时都能放弃的男人真不算男人,曹鹰看似很满意的笑着,可是眼中却闪过一抹不屑和鄙夷。 “但是我要继续留在潭江市一段时间。”马致远突然开口,态度倒是坚定了很多,略显得疯狂的目光看向脸色不悦的曹鹰,急切的给自己辩解,“我已经找到可以医治阿甯脸的药材了,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会医治好阿甯。”否则这辈子马致远都无法安心。 来之前曹鹰已经从自家大哥手里拿了关于马致远所有情况的文件,也知道马致远业余时间都在做关于深度烫伤的研究课题,而乔甯的脸曹鹰之前也见到了,虽然说看起来有些的狰狞可怕,但是乔甯气息婉约温柔,倒是让人忽略了她被毁容的右脸。 思虑了片刻,曹鹰故作怀疑的看向忐忑不安的马致远,“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找借口留下潭江市,想要继续纠缠乔小姐。” “我不会的,我真的是为了医治阿甯的脸,我已经发现赤竺兰的根部具有强大的活性,如果可以将这个应用到烫伤治疗上,一定会取得重大成果的。”马致远急切的开口,因为心里头的执念太深,让他忘记了赤竺兰的事情是从乔甯那里知道的。 也忘记了如果这项研究能成功,将是医疗界的一项重大突破,不管是经济收益还是个人名誉上而言,都将是巨大的成功。 曹鹰学的是西医,但是他毕竟是分管卫生这一块工作的副市长,而且手底下最有实力的就是中医专家组,所以对中药材,曹鹰也有些了解,赤竺兰只是普通的草本植物,根本不是中药材。 但是看着神情激动,眼神带着几分疯狂的马致远,曹鹰忽然就意识到了这一项研究的重要性,压下激动的心绪,曹鹰笑了笑,眼神依旧有几分怀疑,但是态度却不再是那么的咄咄逼人。 “我希望你说到做到,只是为了医治乔小姐的脸而留在潭江市做研究,而不是趁机纠缠乔小姐,否则我不介意动用一些非常手段。” “你放心,我只是做研究,如果不成功,绝对不会去打扰阿甯的。”比起对乔甯的感情,牧致远更在意的还是研究。 毕竟他和乔甯已经分开十多年了,但是这十多年他一直在做研究,研究几乎贯穿了马致远的一生,他或许可以没有乔甯,但是却无法放下自己十多年关于烫伤的研究,尤其是他已经在赤竺兰上上面取得了重大的成果,成功似乎近在咫尺、唾手可得,马致远更不可能放弃。 车子绕了一圈之后又将马致远送回到了研究所,曹鹰坐在后座目送着马致远离开,沉默片刻之后,拨通了曹父的电话,“大哥,有件事我需要告诉你,研究所这边派人盯紧马致远,他有一项研究……” 陶沫浑然不知道自己对于赤竺兰的研究被马致远给摘桃子了,而曹家也盯上了,此时陶沫依旧在专家组,只是专家组的气氛却显得有点的诡异。 从陶沫当初到卫生局专家组报道开始,黄局长对她一直是无视的态度,不过从陶沫出手祛除了蛇毒之后,黄局长对陶沫的印象其实改观了一些,只是态度依旧显得不冷不热,“一会祁家的人会过来。” “祁家?”陶沫眉头一皱,想到了祁采薇和祁易邺,当初若不是阴差阳错的救了秦老首长,只怕和祁家的冲突不会那么容易了结。 之前在唐宋居,陶沫就是因为陶野的事和牧琳起了冲突,今天祁家人亲自过来,黄局长事先告诉陶沫一声,也是为了防止她和祁家仇人相见。 “祁家继承人祁正则的身体从多年前开始突然垮了,一直查不出什么病因,但是身体却是越来越虚弱,祁家这一次也是想要借着这么多专家在一起给祁正则做个会诊。”黄局长也曾经被祁家请过去,也是和其他医生一样,完全看不出祁正则身上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但是祁正则身体在不断的虚弱,这是不争的事实。 难怪祁易邺当时那么张狂,不过是因为嫡系继承人身体出了问题,祁易邺有可能成为下一任的继承人,陶沫明白的点了点头,“黄局长你放心,对我而言,祁正则只是病人,如果需要我出手,我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 医者父母心!对一个医生而言,他眼中应该只有病人,黄局长看了一眼陶沫,看起来依旧是那样冷淡的态度,可是若是熟悉的人就会发现,黄局长看向陶沫的眼神多了一份对后辈的欣赏。 除了黄局长之外,今天在场的这些专家对陶沫都是敬而远之,有些人虽然也感叹陶沫师从季老,学了一手精湛的医术,可是年轻人性子太冲,得罪了牧书记的小公主,只怕不单单是陶沫,就连陶家都要遭殃了。 虽然季老在中医界名声在外,但是比起一省大佬的牧书记,那权势肯定小了很多,再加上牧琳那骄纵跋扈的性子,趋吉避凶是人之本能,若是因为和陶沫走的近一点,却被牧小公主给迁怒了,那真是有苦说不出。 东方亦和周寰宇、韦霄三人看了一眼正和黄局长说话的陶沫,面色都有些的沉重,昨晚上牧琳在唐宋居发火之后,三人也都急匆匆的赶回了宾馆,想要从中斡旋一下。 可是牧琳却进了房间不开门,第二天一早因为知道祁家人要过来,牧琳竟然早早的就跑出去接祁家的人了,之前东方亦也打了电话,可是牧琳态度确实极其强硬,然后就直接挂电话关机,这让三人都有些的愧疚,都担心牧琳会对陶沫和陶家进行报复。 “采薇姐,东方哥哥的医术可好了,一定可以治好正则哥哥的。”清脆的声音带着几分骄傲,牧琳挽着祁采薇的手,得意洋洋的和祁家众人一起走了进来。 祁采薇性子高傲,但是那是对比她身份低的人,对于牧琳小公主,祁采薇则如同大姐姐一般的和善,处处关切,更何况她们两人有陶沫这个共同的敌人。 看到祁家人过来了,黄局长和高校长两人一起迎了过去,一番寒暄之后,众人的目光不由的看向祁家如今的继承人祁正则。 “给各位专家添麻烦了。”脸色苍白的没有血丝,眼下更是一圈青黑色,祁正则抱歉的笑着,虽然只是简短的几句话,却也看得出他的虚弱,几乎需要人搀扶着才能站直。 “祁少客气了,只可惜我帮不上忙。”黄局长抱歉的看了一眼祁正则,比起当年自己看诊时又虚弱了很多,只怕再熬上几年就真的油尽灯枯了。 祁正则虚弱的坐了下来,呼吸有些的急促,苍白的脸如同白纸一张,几乎看不见血丝,看得出这一番行走已经耗费了祁正则所有的力气。 陶沫将目光从祁正则身上收回,随行而来的却都是熟人,正是当初来陶家退婚的祁采薇和祁五爷,还有几个保镖在外面等候着,跟在祁正则身边的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 此时看祁正则似乎累了,中年男人拿出随身携带的药,倒了一颗给祁正则吞服,估计吃药已经习惯了,祁正则甚至都没有用水直接将药丸吞了下去,片刻之后肤色稍微恢复了一点。 “劳烦各位专家了,这位是洪专家,以前是在京城保健局工作,正则的情况洪专家最清楚。”祁五爷也看到了陶沫,不过只是扫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比起祁易邺,祁五爷更希望可以医治好祁正则。 洪专家态度有些的高傲,毕竟他以前是在京城保健局工作,看诊的那都是达官贵人,论起来和古代宫里的御医差不多,所以对于地方上这些专家,洪专家多少有些的看不起,此时让一旁的随行的助手将祁正则的病例复印件分发了下去。 “我接手祁少时,祁少的身体已经很虚弱了,这五年来我一直在给祁少调养着,虽然没有大才成效,但是也算不错了,各位如果有更好的医治办法,可以说出来和我讨论讨论。”带着几分的高傲,洪专家一开口就肯定了自己的功劳,也不看看祁正则那苍白没有血色的脸,也好意思说他的调养有成效。 片刻之后,其他专家都在专心致志的研究手里头的病例,毕竟对一个医生而言,越是难治愈奇特的病情,他们也越有兴趣。 可是唯独陶沫一人手里头空空的,助手发放病例的时候却是故意将陶沫给漏了,一旁牧琳和祁采薇都得意的瞄了一眼陶沫,满脸的幸灾乐祸。 其他专家或许注意到了,但是也不可能为了给陶沫出头而得罪牧琳,所以一个一个都当做没看见,低头研究着手里头的病历。 东方亦眉头一皱,刚要将自己手里头的病历递过去,却被一旁的韦霄给拦了下来,原本牧琳就在气头上,如果东方再对陶沫多照顾,只会激的牧琳更加仇视陶沫。 “如果祁少不介意,我可以给你把脉吗?”陶沫倒是笑着走上前来,看着脸色过于苍白的祁正则。 按理说他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岁左右,竟然虚弱到如此程度,真的有些的诡异,就好像浑身的生机都在一点一点的消失,这种症状出现在老年人身上还算正常,一个正值壮年的年轻人如此虚弱就真的很诡异了。 其他专家此时都在认真的研究祁正则的病例,之后才会把脉诊断,他们倒没有想到陶沫虽然被无视了,却先一步打算上手把脉。 “陶沫,你还要不要脸?祁家可不会让你给正则哥哥看病的,谁知道你会不会不安好心的故意使坏!”牧琳气恼的瞪着陶沫,高傲的昂着头,“见过不要脸的,却没有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的。” 祁五爷和祁采薇都没有开口,毕竟祁家和陶沫的关系并不好,牧琳要针对陶沫,他们不会出手,但是也绝对不会给陶沫解围。 洪专家态度原本就高傲,此时看着一脸稚气未脱的陶沫,眉头一皱,不屑的开口:“你是哪位专家的助手?难道不知道轻重吗?才学医多久就敢出来显摆,哼,年轻人不要好高骛远。” “洪专家你不知道陶沫可是潭江市最年轻的专家,听说是走后门进来的关系户,师从季老,说不定她认为自己比在场的专家都强,不需要病例就能直接把脉看诊。”牧琳阴阳怪气的嘲讽着陶沫,就算医术好又怎么样?不过是一个医生,敢和自己过不去,敢勾引东方哥哥,陶沫简直找死! “简直乱弹琴!潭江市专家组就这个水准?我看你们还是不要给祁少看病了吧?不要为了一个虚名,反而害的祁少病情加重!”洪专家此时冷着脸怒斥着,鄙视的目光直接从陶沫身上转移到在场所有潭江市的专家身上,“五爷,我看还是回去吧,祁少这病他们绝对瞧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是徒有虚名而已。” “洪专家慎言。”稍微缓过来一点的祁正则不由眉头一皱,虽然他如此的虚弱,但是身上却有股大家子弟的气场,抱歉的看向陶沫,“洪专家只是太急切我的病,所以才会出言不当,还请诸位多多包涵。” 洪专家老脸一白,可是他也知道祁家给自己的工资有多丰厚,而且祁正则虽然病者,但是只要他一天不死,他依旧是祁家的继承人,杀伐果决、不容人小觑。 “正则哥哥你就是心还好了,我告诉你陶沫绝对不可能给你治好病的。”牧琳气恼的看着还维护陶沫的祁正则,不满的直跺脚,“陶沫,你敢不敢立下军令状,如果你救不好正则哥哥,以后都不会再给人行医看病!” 牧琳此话一出,就连黄局长眉头都皱了起来,不要说祁正则的病很诡异,完全看不出病因来,就算是当今那些国手御医,也有失手的时候,怎么可能因为一次失手就从此不再看诊。 “怎么?陶沫,你不敢了?”一看陶沫不说话,自以为占了上风的牧琳得意洋洋的冷笑起来,鄙视的看着陶沫,一会就将手机开机,问问大伯要怎么处理陶沫和陶家,看她还能张狂到几时。 冷眼看着蛮横骄纵的牧琳,陶沫冷冷开口:“我不会拿病人的身体和你打赌,这里是专家研讨会,牧小姐你不过是门外汉,能让你进来不过是因为牧书记的关系,还请牧小姐你谨言慎行,不要丢了牧书记的脸。” “你!”被陶沫讥讽自己多管闲事,牧琳气的脸都青了,刚要开口,陶沫却已经上前给祁正则把脉。 人活一口气,其实说的很对,人活着就是一口气在,一旦这口气没了,人就死了,而这一口气可以说是人的精气,也是人体内的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