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
苗苗被吻的七荤八素，明明大家都在一条起跑线上，程先生不管是体力还是技巧都更高超，早已经远远追开苗苗一大圈。 他每次一吻上来，就像不要命，憋气还这么长，苗苗张着嘴巴呼吸，把心里那点害怕扫到角落里，忍着脸红羞怯，勾住他的脖子：“你陪我，好吧。” 程先生急喘一下，一口气分作好几回才叹出来，热处贴着热处，目光胶着身体纠缠，程先生哑着声音：“一直陪着你。” 情人节假期再甜蜜也要去上班，苗苗还要请长假，进来上班没几个月，就要请半个月的假，一部门刚刚转正，虽然一年里最忙的两个月已经扛过去，她还是不好意思。 苗苗看着手上这只引人注目的戒指发愁，程先生喜欢看她戴这个戒指，苗苗也不想辜负他的心意，可是戴这个去上班，实在是太扎眼了。 苗苗翻出一一对旧绒线织的手套，手指头可以伸出来，又能把戒指给遮住，带上这个还不影响上班画画做事情。 苗苗把手上事情理一理，准备去跟主编请假，艾比拿两包跳跳糖，自己撕开一包，给了苗苗一包，这糖要撒进嘴里吃才好，她一边倒一边说：“六一儿童节要做80后专题。” 杂志上了轨道，所有的议题早早都做出来，不用临时抱佛脚，刚刚把情人节做掉，后面八个月的专题都已经先拟出来，无非是节令加点时鲜料。 苗苗不吃跳跳糖，艾比闭着眼睛感觉那糖粒在舌头上炸开来，把余下半包一起倒进嘴里，最后一点手一抖，全撒在苗苗桌上手上。 扒下手套抖一抖，刚抖掉糖粉，就看见苗苗白嫩嫩的手指头上一大颗粉红钻石，就像小时候吃的宝石戒指糖，艾比倒抽一口气，连说三个“你”，这么一个大炸弹，苗苗竟然藏起来不给人看。 “我了个去！”艾比压低声音，眼睛看看戒指，再看看红通通的苗苗：“老板娘你好，老板娘求罩。” 第68章 急速燃脂减肥法 老板娘苗苗的脸一直红到中午，艾比答应保密，但是要敲竹杠，敲了苗苗一只黑巧克力千层蛋糕，这款蛋糕最近网红，店门口要排长队，两个人趁着午休出去买，顶着寒风手挽手。 艾比捏捏苗苗的胳膊，眼看着她从一百四十多斤瘦下来，原来是个大圆，现在眼看是个小圆，下巴圆润带点尖，眼睛比原来大了一圈，人微微胖，皮肤又白又细嫩，羡慕的戳戳她的手指头。 反正都已经知道了大八卦，就把更大的八卦拿出来问她：“你是不是跟大老板去过红房子啊？” 苗苗一时没反应过来，接着才回想起来，艾比说的不是红房子西餐厅，是红房子妇产科，蛋糕还没吃到，话已经全告诉苗苗。 其实八卦的时候也不分什么善意恶意，说着说着就豁了边，一路猜测着苗苗去堕胎，还讨论过像苗苗这样清清白白的小姑娘，大老板要给多少分手费才能摆得平。 苗苗的脸一下子红起来，她跟同事没说过，大家还没熟，她不好意思说，没想到原来人家早已经知道了，整个办公室都已经八了个底朝天，看她吃红枣汤补血，还以为她真的堕胎刮宫。 谣言传的满天飞，只有当事人还不知道，苗苗有点懵，这些话大概传了一个月，她一样跟这些同事吃饭聊天谈工作，没想到别人背后这么看她的。 “我是去看内分泌失调。”苗苗有点不高兴，她抿抿嘴巴皱皱眉毛，吃药已经一个多月了，就看这个月来不来，要还是调理不好，就要去看中医吃中药。 艾比吐吐舌头讨好的笑一笑：“那是以前。”等当面看到大老板在苗苗面前这么腔调，哪里还会说她被人甩，都在猜她到底哪里拿捏住了大老板，程家那么有钞票，苗苗会不会嫁进去当少奶奶。 就因为苗苗的事，整个办公室立马熟起来，大家吃午饭的时候吐吐槽，一点点蛛丝马迹都能脑补一个故事，连大老板去乌镇她们也都知道。 艾比站定是大老板追求苗苗，她坐在桌对面，单身狗哪里光是吃狗粮，感觉自己天天都在吃成吨跳跳糖，这两个人撒起糖来简直甜死人，光看都觉得虐身虐心不人道。 苗苗跟大老板谈恋爱的新鲜劲头一早过去了，小群里早已经不八卦，反正苹果天天送，两个人如胶似漆分不开，要么分手要么结婚才是爆炸性的大新闻。 谁知道话才刚刚说出来，大老板就真的求婚了，还是这么大颗的粉钻，艾比憋着不能说，买到蛋糕就先挖了一大口，自己堵住自己的嘴。 苗苗给她买了蛋糕，她给苗苗买一杯热巧，捧起来端到苗苗手上：“大家一起说的，我也没少讲，祝你跟大老板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啊。” 背后讲人八卦总是有些心虚，大家虽然没坏心，可说多了言辞一样刻薄，苗苗好脾气，道歉也还是要道的，看她接过去喝一口。 蛋糕店中午也做小食生意，炸鸡薯条小吃拼盘，还有刚刚出炉的炸鱼薯条，苗苗买了一纸袋，配上洋葱酱，艾比吃着蛋糕嘿嘿笑：“买给你老公啊，老板娘。” 最后一个字拖长了音，苗苗一大早被艾比调戏了好多次，刚开始叫一声就脸红一下，现在已经习惯了，大大方方答应一声：“对呀，买给老公吃。” “谢谢老板娘。”程先生就站在身后，刚刚好听到这一句，伸手把纸袋拿过去，这家的炸鱼炸到酥脆金黄，配上洋葱酱非常香。 艾比一口噎住，苗苗瞬间脸红，程先生难得午饭不跟苗苗一起吃，问她去哪里，她老老实实告诉他出来买蛋糕，干脆一路走过来，正好听到这一句，眼睛眉毛都在笑，心里无处不熨贴。 艾比喝了口柠檬水把这口糊住嗓子眼的甜蛋糕咽下去，眼前景象太高能，非战斗人员准备撤离，单身狗的人权要自己争取。 她又给自己打包一块柠檬塔下午吃，把双人位留给大老板，苗苗眼睫毛扇一扇，捏一捏程先生手指头：“你怎么来了呀？” 程先生笑一笑：“我来看看你”反握住苗苗的手，两个人喝一杯热巧克力，大风天的巧克力带着奶香气。 苗苗没把公司里传的流言告诉他，从小到大，苗苗听的流言也不算少，幸福里一条弄堂从头到尾，一样的事情能听七八个版本。 可她也不是不生气，背后被人说的那么轻浮，又是傍大款又是堕胎，总归有点不开心，于是她把手套摘下来，露出中指上粉色钻石戒指。 艾比这么惊叹，就是因为这颗粉钻颜色大小正合适，粉得刚刚好。不是没有比这个品质更好的，可程先生特别挑出来这一颗，粉的好像蜜桃果汁糖，戴在苗苗白嫩嫩的手指上，怎么看怎么惹人眼。 苗苗不戴手套了，程先生很高兴，他也不知道办公室里吹的什么风，不论是什么风也吹不到他耳朵里，可他喜欢看到自己精挑细选的订婚戒戴在未来妻子的手上，捏捏苗苗的手指头，让她别摘下来，就戴着这个戒指跟他回英国去。 两个人吃一份炸鱼，程先生知道苗苗害怕热量高，不敢吃炸鱼外面的皮，把肉挑出来给她吃，一块就是一口，粘点洋葱酱，酱料的味道刚刚好，苗苗吃了一块又一块。 苗苗现在依旧会感觉到饿，每天这点份量的东西当然不能满足她的胃，她天天给自己炖银耳，加几颗红枣，一碗下去又饱又营养，皮肤还好起来，可是大姨妈就是不肯来。 两个人手挽手回去，苗苗站在他身边，头就到程先生胳膊肘上一点点，可她走路从来都不用赶，程先生会等她，特意把步子跨小，两个人慢慢悠悠走在冬天阳光里。 苗苗手上的戒指太显眼，才刚一进办公室就被人看见，这么大颗的粉钻石，足够弹眼落睛，一个个围上来问，苗苗笑笑不回答。 老板送苹果的群里消息跳来跳去，吃着柠檬塔的艾比假装自己没看见，知道苗苗这是动了气，原来确实把大老板想成了衣冠禽兽，把苗苗想的攀龙附凤，装死不说话，等她再打开，群里已经在猜测说不定苗苗又怀孕。 苗苗跟主编请长假，先请半个月，年假用掉再扣工资，主编倒是笑嘻嘻的，苗苗手上戴着那么大颗的戒指，他也不能不同意。 苗苗又是按照规定提前半个月请长假的，于情于理都要同意，把她手上的事情移交给艾比，苗苗专心准备签证材料。 幸好现在网上什么都能查询，找一家有信誉的旅行社，办一个旅游签，加急护照到月底也能办出来，苗苗开始看飞机票，她原来做这些的时候藏着掖着怕被人看见，怕别人传流言。 没想到藏着掖着流言更多，倒不如明摆着，同事路过看到她准备买机票，还在查网上的攻略，问她一声：“苗苗要去英国玩啊？”大老板家可不就在英国。 苗苗笑一声，大大方方回答她：“是的呀。” 艾比嗷一声：“求带化妆品！”她马上就苗苗要从哪一个飞机场飞，是跟团还是自由行，在日上免税店能呆几个小时，能买到多少紧俏货：“我的要求一点不高，你就在机场里买好，回来下了飞机再提。” 画风瞬间被她带偏，刚刚还在想大老板要带苗苗回去见家长的女同事，开始想自己要哪支口红哪支眼影，聊的热火朝天，把苗苗和她的大戒指抛到脑后去。 艾比偷偷冲苗苗比心，苗苗笑起来，原来真是说清楚比让人背后猜更好，她继续低头做攻略，手机震动一下，邮箱收到一封工作邮件。 苗苗在儿童出版社的学姐把她画的那几张图申报上去，除了图之外，还有一个故事梗概，出版社对苗苗的绘本很有兴趣，觉得内容独特，苗苗等这个消息已经很久，还以为等不到好消息，没想到出版社有这个意愿。 每个月都要申报专题，可不是每一个专题都能批下来，苗苗的绘本情节太成人，不是儿童出版社的目标群体，学姐一直在替她争取，整个绘画风格和故事性都能做成成人向来卖，可是出版社没有这么多钱来包装。 学姐知道有漫画app愿意跟苗苗合作，说是合作，其实是买断全版权，包括出本子这一项，学姐告诉她，有机会试试谈一谈，如果网上运作成功，本子也能卖的好一点。 谈这个不是苗苗的强项，她问一问沈星，沈星人在芬兰还没回来，消息倒是回的快，拍了肩膀说包在身上，找她的朋友去问，晚上给苗苗回音。 晚上果然有了回音，那边对苗苗的画也有兴趣，沈星劝她试一试，放在眼前的机会当然要抓住，说不定就事业爱情双丰收，真的捧出一个绘本大师来。 苗苗没有想的这么远，她的风格跟漫画的风格不一样，一笔一笔精功细画，要投入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那边要的又很急，确定出不出，要先看稿子怎么样，梗概要写得更细，剧情也得罗列出来，也是看中苗苗的画风，民国老式旧风情。 苗苗很希望能把奶奶爷爷的故事留存下来，时间这么急，还是一口答应，咬咬牙干脆多请两周假，收拾东西回家开夜车。 程先生一眨眼，未婚妻已经不见，两个人都请假不太好，程先生知道她这样努力，自愿当起了后勤，工作室里更安逸，还学会了用电炉烧银耳汤，磨咖啡烤面包，给她当下午点心，摸摸她的头：“我们乖囡了不起。” 第69章 急速燃脂减肥法 苗苗画画的时候会把门紧紧关起来，她习惯了一个人做这些事，工作室就像是她的另外一个房间，穿着松垮垮的小兔子居家服，脚上登一双兔子耳朵的毛拖鞋，长头发一把扎起来，绑成丸子头，戴上眼镜防蓝光，一笔一笔细细的画。 程先生不能进来，喵小姐却可以，轻悄悄跳上沙发桌子，要么就直接趴在苗苗的脚上。苗苗瘦了快要三十斤，喵小姐却重了四斤多，吃成圆滚滚一只肥猫，懒洋洋的趴在苗苗的毛拖鞋上，给苗苗捂脚，不论苗苗怎么动，它就是不站起来。 每天早上苗苗还是一样早起，七点钟起来洗脸刷牙换衣服到二十九号开工，在她工作之前，可以跟程先生一起喝一杯咖啡，吃几块水果再加一片全麦烤面包。 然后她会把程先生送出门去，整栋房子里只有她和猫，泡一壶茶，开始一上午的工作，程先生知道制图有多累，每隔一个小时就发消息来提醒她站起来走一走，在屋里最简单的运动就是爬楼梯。 可苗苗画着画着就忘记了时间，手机全开在震动，压在沙下垫子下面，根本听不见，到了吃饭的时候还收不住手，一回神已经过了午饭的点，肚皮咕咕叫了，她才想起来去厨房弄吃的。 于是炉子上又烧起了豆腐锅，放两块豆腐，放几颗虾子一点鸡肉，搪瓷番茄锅里的汤“咕嘟咕嘟”，屋子里全是热汤的香味，苗苗对着锅子还在发怔，情节从信里挑出来，可场景怎么画，她还没确定。 喝上一大碗豆腐汤，从脚趾尖尖一起暖和到手指尖，再回去翻找老照片的资料，把当中漂亮的场景挑出来。 程先生隔了两天发现他的小未婚妻竟然是一个工作狂，连着两天他回家的时候苗苗还在画画，厨房里还有剩下一点点豆腐汤，屋里就只开了一盏小灯，整个人伏在桌子上，眼睛盯着电脑画板，因为长时间凝视屏幕，眼睛微微发红。 这下就更像一只小兔子了，毛毛茸茸的坐在桌子前，眼神专注，等程先生走到她身边，低头给她一个拥抱，苗苗才回过神来，反手勾住他的脖子：“你回来啦。” 这么一动才觉得肩膀痛，细茸茸的眉毛皱一皱，程先生立即上手，大掌替她揉揉肩，没想到他的第一个情敌，竟然是工作。 离程先生想像中的半同居生活差得非常远，他们到现在还没有抱在一起看看电影，抱在一起睡午觉，抱在一起听听音乐看看书，未婚夫有点伤心。 “你要休息一下，睡一睡好不好？”程先生以为苗苗能照顾好自己的，没想到她这么努力，摸摸她的头，把她抱到沙发上去。 苗苗整个人翻过去，背对着程先生，程先生坐在她身边，把手伸到衣服里，从肩一直揉到腰，先重再轻，苗苗眯起眼睛，她到这时候才知道自己很累，闻着程先生的毛衣味道特别安心。 身上盖着绒毯子，像喵小姐一样蜷起来，很快睡过去，圆滚滚的睡上三十分钟就是休息，醒过来又继续。 她第一次画自己的故事，找各种各样的老照片当作场景，越是想画好就越是紧张，线稿废了两张，喝再多的蜜桃茶也没能缓解她的压力，苗苗的额头上爆了一颗大痘痘。 红通通一大颗，长在眉毛上，一碰就很疼，里面隐隐生着白粒，一圈皮肤红的透亮，看样子大概要化脓。 沈星是糙妹子，天南海北的跑，也从来不知道防晒做面膜，苏南最精细，补水面膜天天不断，“前男友面膜”一买就是一大盒。 苗苗一向皮肤好，从来没有发痘的困扰，过了青春期这么久，竟然发了大痘，她洗脸的时候碰一碰，疼的嘴巴都抿起来，没有对付痘痘的经验，拿这颗大痘一点办法也没有。 苗苗打苏南电话，苏南还没起，她这段时间清心寡欲，每天都躺在床上纯睡觉，已经连小言情都无法填补她缺失的那点感情火花，不回血无法出去战斗，恨不得躺在床上睡到天荒地老。 接起电话来一看是苗苗，跟着又看到她额头上那个痘：“你现在怎么可能发痘。”程先生这时候应该化身泰迪精，身心得到滋润，怎么也不该冒痘。 苗苗眨眨眼睛，她还没明白，泡着茶的程先生明白了，想起来就失落，苗苗一心扑在画板上，放着他在身边就是不扑，亲吻拥抱当然有，可前两天那样裹着被子搂在一起摩挲却没有。 只有在替她按摩的时候，把手伸到毛线衣里，偷偷揉一揉，手指头刚刚碰到，小苗苗就要逃，不能怪她，程先生拿着玻璃茶漏反省一下，时间太长，她怕一开始，就一直到晚上。 苏南说着话，电话对面传来点细细的声响，苗苗张张嘴，以为贱人王八蛋在，苏南把手机转一转：“沈星回来了。” 沈星穿着一件男式长t恤，乱糟糟的鸡窝头，她走的时候头发已经长成到耳根了，不知道在哪里又剪了头，就快剪成男孩子，配上她那付雌雄难辨的细瘦身板，从沙发里举起手，跟苗苗打了声招呼：“哟！” 沈星半夜回来，知道苗苗有了男朋友，只好去敲苏南的家门，把苏南从床上挖起来，叫了一个麻辣香锅的外卖，先把素了快两个月胃安抚住，然后喝了半瓶子酒，倒在沙发上，比苏南还能睡，睡了快二十四小时，这才坐起来，晃晃悠悠打开手机又要叫外卖。 沈星错过了小龙虾季，上回回来就已经过了季没吃到，嘴巴里没味道想起麻辣的，可又不想出门去，她一边点外卖，苏南一边骂她：“你闻闻房间里的味道，开窗开窗。” 两个人还像在宿舍里一样吵，沈星就是没睡醒也依旧是沈星：“反正你又没男人，房间里麻辣味还是玫瑰味有什么差别。” 苗苗不知道变化这么大，苏南才有了白衬衫二号，怎么这么快又分手了，沈星坐在沙发团着被子抓抓腿，她这回没有黑，还白了回来，两条腿一架，点了一个海底捞。 苏南吵上两句，又把手机转回来，仔细研究苗苗额头上的这颗痘，爆的这么大，肯定很疼，她说了一连串化妆品的名字，要先用水敷一敷好保湿，一定是晚上没有做面膜，擦干净之后用点去痘凝露，养上三四天，慢慢变会收口，千万不能自己挤，找一家美容院，让美容师来替她挑干净。 沈星打开冰箱喝了一大罐头冷牛奶，爽快的打了一个嗝：“喷点西瓜霜，第二天就好。”出去了才知道中国神药好，清凉油风油精再加西瓜霜是她的三大法宝，冷的热的地方都能去。 苗苗决定试一试这个，苏南那个操作起来太麻烦了，她真的喷了一点西瓜霜，皮肤上面凉凉的，好像是有点用场。 苏南痛彻心肺，告诉苗苗这么粗的粉一定会卡毛孔的，跟着又想到苗苗的皮肤细的看不出毛孔来，嘿嘿笑一声，想问问蕾丝吊带裙最近有没有用，那边海底捞送来了，连带着电锅一起上门，沈星这个女人，点了三盒牛肉三盒羊肉，各种乱七八糟的丸子肉，把她桌上放着的美容蒸脸机扫到一边去。 苏南赶紧去解救她的蒸脸器黄金棒，苗苗看着一桌子肉有点饿，看看时间程先生就快回来了，打开冰箱，新鲜的菜就快吃完了，她套上衣服准备出去买一点，在铁门口碰到程先生，他提早下班回来，手上拎着城市超市的袋子，呼出一团团的白气：“外面冷，快进去。” 二月底还有又下了一场雨，天应该快热起来了，还是冻人，程先生买了两块牛排回来，打算煎给苗苗吃，配牛排的还有一瓶苹果气泡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