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是不是亲兄妹
宁安县人民医院的一间危重病房内，一个约莫十四五岁年纪的少女此刻正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 床边上站着一对五六十岁左右的夫妇，妇女焦急地望着少女默默流着眼泪，男人则一个劲地叹气。他们的旁边是一位头发花白的医生和一个年轻医生，望着少女也是频频摇头。 “你们女儿中毒太深，实在是无能为力啊，你们赶紧转院去市人民医院吧，虽然以老夫多年经验，结果可能仍然很渺茫，尽人事，听天命吧！唉！”白发医生对着中年夫妇无奈地说道。 “好！老婆子，你在这看着咱们女儿，我马上去办理转院手续！”男人说着走出了病房。 “妹妹！爸，妈！”正在这时，姜羽凡突然赶到了病房。 看到儿子回来了，羽凡妈恢复了一丝精神，强忍住悲伤，微微哽咽道：“小凡，你可算回来了！你爸爸去办转院手续去了，你妹妹他们治不了啊。” “妈，别着急，我来看看妹妹！”姜羽凡回答了一声，立刻来到妹妹身旁。姜羽凡看到此刻的妹妹静静地躺在病床上，面色发黑，一阵心痛涌上心头。 他稳了稳心神，微微闭眼，试着用自己的意识去跟体内灵石沟通，睁开眼睛后又看着妹妹，发现看到的情景发生了变化，他可以看到妹妹体内有黑色的阴影正缓缓向全身扩散。 “此乃银环蛇王之毒，身体不可随意移动，否则毒素遍布周身之时，必死无疑。”姜羽凡突然听到了意识里灵石的声音。 姜羽凡又惊又喜，立刻向灵石询问解救的方法，从灵石得到救治妹妹的方法后，姜羽凡伸手握住妹妹的手，暗暗发力，催动灵石，一股股旁人无法觉察到的微弱灵气正从自己的体内传向妹妹。 不多时，看到妹妹体内的毒素已经被控制住不再扩散了，妹妹的脸色也由开始的乌黑变淡了许多，姜羽凡此时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周围的人，甚至连自己的母亲都以为姜羽凡是因为悲伤过度，一个劲地抓着自己妹妹的手在那里不知所措。 “小伙子，别愣着了！快帮忙送你妹妹转院！”一个急诊科医生和两个护士赶到病房，准备挪动姜羽凡的妹妹往救护车上送，后面跟着自己的父亲。 “不要动我妹妹！谁都不能动！”姜羽凡手一挥，突然吼道。周围的空气一下子仿佛凝固了，其他人像是在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凡娃子，你干啥子哟！你妹妹眼看就不行了，我们要赶快往大医院送呦！”姜羽凡的父亲看到姜羽凡这个状态，急的只跺脚。 “ 爸，妈，妹妹现在呼吸已经非常微弱了，体内的蛇毒已经扩散了好多，真的再经不起折腾了啊！”姜羽凡不知道该怎么跟父母解释，只能含糊地说道。 “凡子，你又不是医生，听医生的话，别闹了！”姜羽凡的母亲对儿子说道。 “赶紧转院，晚了可就来不及了！”花白头发医生催促道。 听老医生说完，急症科的医生护士又准备上手。 “都给我退后！说了不许动就是不许动！”姜羽凡红着眼吼道。 吓得众人齐齐后退了几步，姜羽凡顺势将医生和护士推出了急症室的房门，只留下自己和他的父母。 门外的医生和护士议论纷纷，开始怀疑这两兄妹究竟是不是一个爹妈生的，妹妹都中毒病入膏肓了，当哥哥的居然不让转院治疗，着实让他们感到很无语。 看着父母也是一脸焦急而又疑惑的表情，姜羽凡迅速在一张白纸上写下了几味中药材，递给声旁又急又气的父亲。 “爸，妈，你们听我说，以妹妹现在的情况，一路折腾，根本撑不到市医院！ 我在大学时曾经跟一名老教授研究过毒理，也收集整理过一些罕见的古方，妹妹中的是银环蛇毒，毒性大，非常难控制。” “爸，你按照我写的单子去县城中药铺子抓药，顺便买一副银针回来。”姜羽凡说完顺便拿出从银行取出的一个信封给母亲，让她和父亲一同前去。 “凡子，这能行吗？你妹妹真的可以治好吗？”母亲还是一脸疑惑。 “爸，妈！这次你们就相信我吧，妹妹她肯定没事，快去抓药吧，我在这里守着妹妹。”姜羽凡目光坚定地望着父母。 姜羽凡的父母有点难以置信，但是看到儿子坚定的目光，心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花，想说点什么，但又什么也没说，嘱咐了两句，转身去中药铺抓药去了。 父母俩离开后，姜羽凡坐在妹妹身边，握着她的手，静静地看着妹妹，一刻也不想离开。此刻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小时候跟妹妹一起打闹的场景。 以前，自己在家的时候，妹妹总是喜欢粘着自己，一天“哥哥、哥哥”地叫个不停，一切都仿佛就在昨天一样。 后来自己上完大学后，由于工作原因，常年在外，陪伴家人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要不是这次妹妹情况如此危急，自己恐怕又要到年底才能回来一次，想到这里，望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妹妹，姜羽凡心里一阵酸楚，感到又愧疚又难过。 黄昏时分，姜羽凡的父母把药买回来，姜羽凡看到父母一脸疲惫，这两天肯定累坏了。于是，姜羽凡坚持让父母到医院附近的宾馆休息，自己晚上守着妹妹。父母执拗不过他，只好答应。 父母走后，姜羽凡找来药罐和电磁炉，将配好的药加入药罐，倒入清水，开始熬药。药材都是普普通通的药材，按照灵石的指引，姜羽凡向药罐中滴入了自己的几滴血作为药引。 熬药的过程中，姜羽凡拿出银针，再次催动灵石，找准穴位，将九根银针缓缓捻入妹妹的身体。 施针完毕，姜羽凡感到有些疲惫，额头上渗出一颗颗逗点大小的汗珠。 此刻再看看妹妹，情况已经渐渐有了变化，脸色由乌黑渐渐变成雪白，又渐渐恢复了一丝血色。 看到妹妹身体有慢慢恢复的迹象，姜宇凡心里终于缓缓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