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凶极恶的土匪:生病
李元勋出了房门那是神清气爽,只觉得这早晨的空气都好闻许多,心里头回味着林沫儿那销魂的滋味,老二老四过来打招呼都没什听见。 “大哥!” “大哥!” 李元勋摆摆手,问道:“老七还没回来?” 老二老四却想着另外一件事,昨个李元勋弄回来的那美人叫了那一晚上,简直令他们彻夜难眠,大屌差点没撸出血! 上回李元勋带回来的那窑姐儿头牌,李元勋玩腻了后就给他们几个轮着玩了一通,这回这姑娘可不是那什头牌可比的,这姑娘那身段气质,一看就是上等人,那脸蛋,简直是他们平生未见的美人,天上的仙女也不为过,要是能操一晚,真是死也值得了! 两人搓了搓手,弯着腰开口:“老七过个把月才回来,大哥!您昨个带回来那妞,您不要了,能给咱兄弟几个尝尝鲜吗?” 李元勋心情还是不错,懒懒的咧了咧嘴:“等玩腻了就给你们。” 说着,已是大步走去了堂屋。 老二老四得了这话心里也踏实了,下流的相视一笑,期待着李元勋快些玩腻。 不过李元勋还感兴趣的东西,他们是一根头发丝也不敢碰的。 李元勋在堂屋里头点了点兵器,新得的钱财,他提不起一丝兴趣,让老三点了点数,纷纷散给了弟兄们。 他不爱钱财,独爱这刀枪兵器。 前段时间抢了日本人的枪械,那是正宗的德国货,李元勋爱的不行。 这个世道除了手中的枪杆,其他都是空的。 能打能杀才是实在,他爱极了杀人抢掠的快感,但得了的东西他其实并不感兴趣。 他试了两杆枪,又想起来林沫儿,也不知道她醒了没有。 这一想,就越发止不住,像心里有个疙瘩似的,非要去见见—— 这是从来未有的事,不要说只从那房里出来半个时辰,只说这拿枪杆的时候想了其他事,就已是稀奇至极! 他走回房里,‘吱呀’一声,门一开,外头初升的日光暖暖的洒在了林沫儿身上—— 林沫儿青丝如同绸缎般铺散开来,大红的被子散乱的盖在身上,白皙身体上疯狂的吻痕深印斑驳交错,散发出一种被凌虐的窒息的美,绝美的五官在日光下泛出了光晕,如同一只被掳在家中囚禁的妖物! 李元勋心跳快了两拍,鸡巴又硬了起来,他守在床边盯着林沫儿好一会儿,才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哑声开口:“还不醒来?” 林沫儿毫无反应,像是睡沉了一样,也不知道在做什幺梦,皱着眉头模样有点痛苦。 他又摸了摸林沫儿的身体,只感觉细腻得像是吸着他的手似的,全身都是汗。 他外出打了几桶水倒满了大木桶里,抱着睡着了的林沫儿一同坐了进去。 “老子还是头一回伺候人,回头老实点,大小姐就是不一样。” 水是冷水,这八九月的天,又在这山里头,自然是冷的,林沫儿一沾水,就反射性的缩在他怀里,紧紧的靠在他温热胸膛—— 李元勋从未照顾过人,他皮糙肉厚的,腊月天也是冷水照样,只觉得林沫儿自主的缩在自己怀里,心跟猫抓似的,他屏住呼吸,吞吞吐吐的开口:“怎幺?你这骚娘们…还…还往我怀里缩…缩呢!” 李元勋等了一会儿,没听见什幺声息,只见林沫儿痛苦的皱着眉,显然还没醒来。 他给粗手粗脚的给林沫儿洗了一会儿,才感觉林沫儿身体发热,浑身在细微的颤抖。 这会儿才觉得不对劲,他赶紧给她擦了身子,抱在床上,只听见林沫儿痛苦的呻呤,如同梦呓般的说着胡话,缩在被子里发抖! 她这个样子可怜极了,李元勋把耳朵贴在她唇边,想听听她说了什幺,只听见她重复的胡言乱语,不清不楚的开口,一张一合的吐出模糊不清的字眼:“钟骁…钟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