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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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殊的右臂恢复的不错,医生说她可以做一些轻微的动作,但是不能提重物。头上的肿块虽然消了,医生还是嘱咐多休息,避免出现眩晕状况。陆扬诚领了护士来给她打针,简殊乖乖扎针,问道:“这扎的针是什么药啊?” 陆扬诚好笑:“什么都不知道还老老实实挨戳,万一把你卖了呢?” 简殊挑眉:“我们好不容易又在一起,你把我卖了得不偿失啊。” 陆扬诚揉揉她的耳朵。 护士面无表情打完麻醉,看着简殊睡着,忍不住想这要是真卖了,她也不知道。 麻醉是为了做胃镜检测她是不是吸收功能有问题,陆扬诚跟着医生进了观察室,医生一边控制仪器一边跟他解说:“看得出来慢性胃炎有好转迹象,但是胃炎还是会导致吸收能力不好。简小姐平时吃的多吗?” 陆扬诚回答:“食量正常,晚上会吃的多一点。” “平时运动吗?” “基本不动弹。” 医生在病历本上记录:“简小姐过瘦,凝血功能也不好,如果食量正常且没有刻意运动的话,说明消化过程中所需的营养没有吸收进去。我给她开一些铁剂,胃呢还是需要慢慢养,饮食规律,不要吃辛辣刺激的食物,日常可以吃一些山药泥,是养胃的食物。” 陆扬诚拿了开的药单去缴费,顺便去办出院,等他回来,简殊已经醒了,一脸懵逼的坐在床上,见了他就瞪他。陆扬诚装无辜:“我这不是还没来及跟你解释你就睡着了。” 简殊若是信他就有鬼了,她还不知道陆扬诚多会拌猪吃虎的话就白跟他在一起了。陆扬诚无视她怨念的延伸,通知她准备出院,帮她把东西都收拾好,又亲自看着换掉了病号服,才拉住她带她走。徐季昀和程渝都得了消息,只打了招呼,没有来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 简殊见车子是往美馆方向开,还以为他是要回去拿趟东西再送自己回去,结果竟然停在了森扬附近的小区。看着外面的保安和绿化便知道这里的房子价值不菲,看来这些年,陆扬诚也没少赚。她也没问为什么不带她回自己家,破镜重圆,自然是最黏糊的时候,傻子才要分开呢。 陆扬诚新换的房子比以前大一些,本来他一个人觉得空旷,奈何生姜喜欢这个大乐园,为此抛弃了它钟爱的猫爬架,陆扬诚便也随它去。这下简殊过来,虽说只是多了个人,却也变得充实起来。 一进家门生姜就冲上来对陆扬诚撒娇,见到简殊时明显怔愣了。绕着她走了半天,确认了是熟悉的气味,简殊要抱它它也不让,就冲着她不停的叫。简殊以为生姜是不认识自己了,可是她走到哪生姜就追到哪,一直不停的“喵呜”,声音颇为凄厉。 简殊不明所以,只得向陆扬诚求助,陆扬诚沉吟片刻,郑重其事道:“它应该是在骂你。” “蛤?” “你看啊。”陆扬诚把生姜抱起来,听它“喵”一声“翻译”一句: “你这个坏女人!” “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 “你没有良心!” “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 简殊满脸黑线的听他鬼扯,忍无可忍的用手盖上了他的嘴。盖住半张脸的男人双眼含笑,给生姜顺了两下毛就放到她的怀里,简殊像以前一样挠它的下巴,听到了舒服的呼噜声,可是小眼睛还是不愿意看自己。生姜换了两次主人,简殊也能理解它的心理,也不急在一时。 简殊握住放在自己怀里的猫背上的手,认真看着他的眼睛:“我有话要问你。” “我现在这个出版社,是原本你挂在森扬的,后来你转给了徐季昀,让他来联系我,对不对?” 陆扬诚摆出一副不愿意说的样子。 “我这个公益短片,也是你跟电视台牵线的吧,还有那个热门,也是你买的。”简殊有些无奈,“你当老板当上瘾了,对前员工还这么照顾?要不是张易无意间说给我听,你是不是打算永远也不告诉我?” “永远”这两个字似乎触动了陆扬诚,他坦白:“一开始不跟你说是身份尴尬,后来不跟你说是怕你不能接受。你自尊心强,我希望你永远不要知道。” “你很厉害,很有才华,这种本领不应该被埋没。坦白说,当初如果你不在森扬,不会有你后来的名气。实力固然有用,但它需要运作,需要吆喝,单靠你自己,你的性子,是会被埋没的。” 他小心翼翼的解释,简殊反而想笑:“陆扬诚,你真的好像我爸。”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不是那个爸,是像我亲爸。” 陆扬诚被她跳脱的思维弄得无语:“那你叫我声爸爸来听听。” 简殊当然不愿意被占了这种便宜,把话题又绕回来:“扬诚,我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嗯…或许以前有点,但是跟你分开两年,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互相隔阂上,我无数次的后悔为什么不愿意对你敞开心扉,又渴望着能和你和好。既然天遂我愿,我就要把握住机会,好好的跟你在一起,你赶我我都不走。” 谁能拒绝心爱的女人直白的表白,陆扬诚不能,他捏住简殊的下巴定定的看她一会儿说:“既然把话都说明白了,那就来做吧。” ??? 这是什么虎狼之辞? 简殊回避他饿狼般的视线:“说什么呢,大白天的。” 陆扬诚理所应当的开始解扣子:“又不是没有在白天做过。这几年我都靠着右手过的,你自己算算欠我多少次的性生活?” 简殊无语:“我这右手还不能剧烈运动呢!” “那不要紧。”陆扬诚抓住想跑的小人儿,抱着她进了卧室扔到床上,握着她的手肘把她的右手举起来按住,无辜道,“这样就不会剧烈运动了。” “你!” 陆扬诚一手制着她,一手去打开抽屉,拿出大半盒套子:“这是之前剩的,做事有始有终,要一起用完它。” 简殊欲哭无泪,还想挣扎,却被含住耳珠。那人含糊道: “乖女儿,听爸爸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