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开了一天会,完了又搬了几个小时的砖......42实在太困了,大家原谅我写不到gay bar play和小剧场。 娘娘啊,你确定要强上么?大神他现在是没有痛感的人,没有痛感等于对触碰都没有感觉啊! 娘娘,一个吸了笑气的你,要怎么拯救一个没有感觉的他啊?你们真的play得起来吗? 楼下的坏人们!尤其唱菊花残那个!42什么时候说大神被那个那个了?! ☆、第四十九章 一年前去世的一位道上德高望重的人物,曾经这样评价龙兴帮的风娘娘: 此女遇强则强,遇弱则止。行事看似温润,实则狠戾,颇有其父之风。 这句话之后,又过了几个月,那位人物又换了种语气,加了一句: 与风龙比,风里希身上缺了一样品质,让她永远无法跻身真正的大佬行列。 很多人再问,那人只是故作高深地笑道“等一个契机,娘娘她自己就会知道”,说完这话没过多久就离世了。 龙兴帮的风娘娘身上究竟缺了什么,道上有各种猜测,风里希从前并不在意,那个契机,一直到了今日,才姗姗而来。 契机落在她身上时,她正用两条细长的白腿紧紧夹着身底下衣衫凌乱的男人,脑子因为吸入的笑气一片欢腾,她的身体轻飘飘的,因为触感的逐渐丧失,她不太清楚自己的两条腿已经夹得很紧了,只是一个劲地收紧收紧再收紧。 身体的麻木却让她的精神更加清晰,她居高临下地望着身下神情难辨的脸,半晌由衷地赞叹道:“李唐,有没有人和你讲过?你长得真好看。” 身下的人似是从来没被人这么直接地评价过容貌,面上竟有一瞬间的绯红,随即有些羞怯地伸手遮了她的眼。 风里希感到轻轻覆在她面上的那只手上传来的热,就好似很多很多年前,轻轻抚在她发顶那只不大的手。 于这一瞬间,她终于明白,那位话没说完就去见上帝的老头,要说的究竟是什么。 古往今来,多少人都是败在三个字上面。 放不下。 四年前,她以为她放下了;四个月前,她也以为她放下了;甚至四个钟头前,她都以为她放下了。 她父亲放得下,才能对十几年的合作伙伴斩草除根,才能将她母亲送到别人身边,才能换得龙兴帮从一个小帮派到今天。 她放不下,才会舍弃美国的线人去换卡尔加里的100人,才会拒绝绝对利大于弊的四合会联姻,才会害的风龙在床上瘫了这许多年。 她放不下,才会丢下医院里的未婚夫,丧心病狂地跑到这里来。 他的目光仍然不含j□j,那只手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一寸一寸,好像在操作最精密的仪器。 风里希双手压在他的胸口看了半晌,后知后觉地发现,从前,就算是做那种事,身下这个人,面上也总是这样一副表情。 书上说,真到情浓时,如何能自已。可他从来进退有度,每一次都好像对待客人一样,将她伺候好了,才草草解决自己。 想到这里,心里一空,她抬手拿过一边架子上挂着的手铐,厌恶地看了几眼,扶起秋千架,咔嚓一声将他一只手铐在上面。 那手腕上还有未好的烫伤,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做完这些,她从他身上慢慢退下来,苦笑着捡起地上的枪,掏出一夹子弹换上,慢慢站到他对面五米开外。 她端着枪,瞄着才从地上坐起来的人,声音幽幽地说:“李唐,你站起来。” 被铐在秋千架上的人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声音有些哑:“sissy,别闹。” 回答他的是擦着脖颈的一枪,风里希靠在墙上,面前一阵硝烟,帘外玄女听到枪声,高声问:“娘娘?” 风里希将抢换了只手,走到他侧面,再次瞄准:“没事。” 说完又是一枪,擦着他胸前第二颗扣子过去,扣子被打飞,地上的人瞬间衣襟大敞。 前一颗扣子还未落地,后一枪已经到了,子弹打掉衬衫上仅剩的一颗扣子,带起的风掀起他的衣衫。 风里希深深吸了一口气,枪口下移,再次说:“李唐,站起来!” 要说李唐还真没辱没了一代机器人的身份,被贴肉来了这么三枪,也只是缓了几秒,就单手整了整衬衫,慢慢站了起来。 人刚站稳,第四枪已经朝他下身去了,枪响后只听闷闷一声,本就被扯得有些凌乱的长裤连着里面的最后一层,被她一枪打断两根腰带。 至此,风华绝代的技术大神、不苟言笑的13k首领,终于在加州的gay bar里,上演了一段非自愿的脱衣舞表演。 风里希拿着枪,目不斜视地走到他面前,将枪往地上一扔,整个人瘫倒在他身上。 贴着他裸、露胸口上的额头,已经满是汗水。 她将脸埋在他胸前,浸在不知是谁的汗水中,从汗液硝烟和熏香中一丝丝搜寻他的气味,手指轻轻拂过他黑紫的右臂。 过了很久很久,她很低很低地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这一声说完,人却被抱起来放到了秋千上。 万能的大神已经不知何时开了手铐,脱下他已经千疮百孔的衬衫垫在她身下,低下头来,重重去咬她的唇。 她一愣,想伸手去推,他眼里的笑意却让她换推为抓,同时唇上更狠地咬回去。 两个暂时没有触感的人,就这样随着秋千的轻晃咬得好像几辈子的仇人,直至血腥味充斥了满口,才喘息着分开。 风里希有些呆地伸手去抹他嘴角的血迹,却被他单手压进怀里,李唐一寸寸地脱去她的衣物,声音软得好像换了个人:“你不是要强上吗?” 风里希被他说得脸上一热,伸手要去推他,手里却被塞进了一个比他体温还要热的东西。 她呆了两秒,感到手中的灼热,忽然明白当时苏糜问那句“离离,你急的心里一抽一抽,一紧一紧,一跳一跳?”时,脸上为什么是那种表情。 就在她咬牙切齿计划将苏糜杀人灭口时,那一抽一抽、一紧一紧、一跳一跳的东西已经带着她的手顶在了她的小腹上。 男人的表情仍旧淡漠,脸上却有不自然的潮红,他尖削的下巴贴着她的耳畔,声音不大却十分严肃地说:“它很想你。” 风里希一时没反应过来,问道“谁?”,下一刻却被他长驱直入,一个招呼也没打直直顶了进来。 她嘴巴还张着,看着面前那张脸,半晌才问:“它……” 他从前都是极尽花样地玩弄,到了最后才进入,今天却…… 李唐半跪在秋千前,身体的一部分在她体内叫喧着,他低头含住她胸前一点:“我只是比常人的忍耐力好些。”他伸手扶上秋千,一下下推起来,“可我太想你了。” 在之后的三个小时,她都是恍惚的,也许是因为笑气,也许是因为面前那张终于有了些j□j的面庞,就算身体是那么麻木,随着秋千吱呀呀的声音,心却好像要飞起来一般。 整整三个小时,她双手紧紧抓着两侧的铁链,语无伦次地叫着。 李唐,李唐,你混蛋。 李唐,李唐,你真傻。 李唐,李唐,你慢点。 到最后,她再次很没用地昏了过去。 醒来时,人还在gay bar里,外面的喧闹还没停。 她动了动身子,一阵电流一样的感觉从身下传来,她重重咬了咬唇,发现自己被他抱着陷在沙发里。 而他还在她身体里。 人却睡着了。 这个很纠结的姿势,让她折腾了好一会才从他怀里逃出来,捡了自己的衣服穿好,又出去拿了套男士的衣服给他穿好,风里希才理了理头发,给玄女打了个电话:“把刚才在帘后的人都给我带进来。” 玄女用枪赶着十几个男人进来时,风里希正翘着腿玩着手里一根细长的铁丝。 她瞥了一眼面前凑齐全了的各色人种,缓缓掏出枪,看了看身边睡着的人,又默默掏出消音器装上,然后对着站得最远的那个j□j就是一枪。 子弹贴着对方的命根子过去,那人过了三秒才反应过来,嘴巴刚长开,就被人用破布塞住了。 风里希指了指角落里单独隔出来的一个房间,点了玄女身后一个龙兴帮的人,把手里的铁丝递给他:“全带进去,衣服脱光,站成一圈。后面的需要我说么?” 那个子不高的手下了然地点点头,激动地说:“娘娘亲自交代的,咱怎么敢办砸?”说完赶着一群战战兢兢地男人进了小黑屋。 很快,屋里传来咒骂声,痛苦的呻、吟声,互相推搡声,和刚才那小个子的训斥声。 玄女皱眉看了看角落,有些担忧地说:“娘娘,这会不会太狠了?这些人只怕一辈子都……呃……都硬不起来了。” 风里希伸手给边上的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压低声音:“你觉得我罚得重了?” 感觉到他的睫毛动了动,“你先下去,十五分钟后撤。对了,给我叫个医生来。” 玄女同情地又看了一眼小黑屋门里透出的灯光,下去办事了。 李唐醒来时,就听到一阵又一阵奇怪的人声,带着压抑和欲求不满,却被覆上一层小心翼翼和疼痛,他伸出一只手将她收进怀里,带着点鼻音问:“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风里希支吾了一会:“没、没什么,给他们点教训,让他们敢强、强、强你……” 她磕磕巴巴说完这句话,被他翻身压进沙发。李唐的身上仍然发热,脸上却有了几分色彩,他眼里含着笑,轻轻贴近她的鼻尖:“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被他们强上了?” 风里希愣了愣,忽然反应过来,心里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你……!” 就在这时,玄女掀了帘子冲进来,看到沙发上的一幕,下意识地想跑,却被风里希叫住。 她低着头,诚实的汇报:“娘娘,不好了,咱们被ms13堵、堵住了!” 话音未落,后门被一辆蓝白摩托撞开,那摩托之后,慢慢踱进来一个白影,头上还一圈圈缠着纱布。 节操小剧场啊 导演一入jj深似海:咔,好了。大家辛苦了。这一场不错,李唐你的表情再僵硬点就更好了。 副导演mia(安慰低落的大神):你别往心里去,导演她比较精益求精。副导我觉得你演得很好,尤其掉裤子那段,掉得多潇洒。那个,剧务小豆子,先把李唐带下去补补妆,带下一场的男优过来。 小豆子一手往大神脸上拍面粉,一边对苏糜喊:拿残疾人证那个,快过来,下一场还有十分钟就开始了。你还没上妆呢。 苏狐狸循着声音过来,被化妆师ie按在秋千上:“别动,你看眼线都画出来了。” “和你说了别动!” “再动揍你啊!” 狐狸耳朵可怜地抖了抖:姐姐,不是人家动,是秋千动啊。 那边演员在补妆,打板的丢丢在和指导娘娘走位:“对,你到这里的时候对着我的板子转转脸,保证把你的脸反得和贞子似的,让狐狸一看就萎了。” 娘娘不解:“那还怎么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