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憨妻妹美蔷薇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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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憨妻妹美蔷薇17(粗长)坏死了你,人家累的都要晕撅了,薇薇儿不行了,认输了…… 长庚整个人也是爽至飞起,一边喘气一边道:“我的好薇薇儿别怕,这可不是走火入魔……反,反而是渐至佳境,这确确实实到了房中术的精彩绝妙处,薇薇儿可有何愉快感受?不妨说出来教姐夫听听,姐夫真的爱死了我的薇薇儿,唔……薇薇儿好棒,再棒不过了……” 蔷薇儿身娇体柔的,在他耳畔吐着一声声跟小奶猫似的娇娇呻吟,弄得他欲罢不能,挺身气势汹汹地一往如前,奋力垦挖,浑然不知疲倦。 尤其这丫头好生敏感,时不时地就丢了身子,从花底深处内喷出股股芬芳的稠浆,似奶油般软软绵绵地浇上了他的圆圆棒顶,唔……好棒,好厉害,都有些忍不住了…… 如此欢快快的蜜水甘霖激涌奔流,刺激得长庚不由闷吭一声:“唔……乖乖,唔,我的薇薇儿好棒,唔……好软,好紧,你这丫头怎地就又丢了,刚刚不是才泻了许多花汁,姐夫才又几下插了几下……你这坏丫头也不曾说一声,就这般猝然地又喷出来,姐夫的大棒都快受不住了……” 他本是尚觉还须百十抽的光景,但如此销魂激荡,如此美不可言,无边无际的快慰酸甜包裹而来,哪里还能撑得过去? 长庚自是将身下大棒拼力一敦,顿觉此番竟是全根没入,龟头蓦地一柔,似陷进到什么极软极滑的嫩肉小眼之里。 被这样暖热一夹,实在是美的他全身都似过电般,麻麻乐乐起来…… 他觉得一股酥麻骤然轰来,初只在龟头转瞬染上茎身,接着整个腹下都木起来了,唔,薇薇儿小妖精可真要命,他忍不得了,真真是忍不得了…… 咬牙再尽心尽力地坚持数下,长庚那胀如巨李的龟头昂扬扬的,便紧紧顶住薇薇儿的嫩心子一阵乱抖,顿感周身通泰欢畅,精关崩溃,大大的一股阳精烫浆迸射而出。”唔……什么?唔,姐夫……好深……太快了,薇薇儿好难过,整个人魂儿都要没了……哇,救命啊……”蔷薇儿美眸靡乱,神志不清,含含糊糊地无意识喊叫起来。 她只觉花心眼儿被大物给顶得大开,里头的嫩物似被那粗棱棱的大物给触着猛顶,霎时间可谓是痒得五脏昏颤,心神皆惊…… 随即又是一汪滚烫灼浆激射而来,逐得她那花心极深极美,烫得人不禁魂魄俱销,身子更是痉挛猛颤,根本抖得停不下来。 蔷薇儿几乎晕厥过去,小嘴咿咿呀呀地嘤咛起来,泪眼婆娑的,殷殷凄切又娇娇虚弱:“哇,好烫,好烫……这什么?都要把薇薇儿的小逼儿给烫坏了……啊,好难过,身子一直在发抖,停都不停下来……姐夫,姐夫……” 长庚身下的大物一泄如注,虽变得只是疲软半硬,但还是留连忘返地留在美人小穴里不愿离去。 好久不曾如此畅快的他自是大汗淋漓,这些年来碍于牡丹爱妻的孱弱身子,在云雨欢爱的事情上从不曾尽兴尽美。 其后来虽是在红叶身上放纵自我,可一次是乃醉意酩酊,一次又是春药之故,皆是不曾出自本心,单单一时的宣泄之快,取而代之的却是欲之作呕的厌恶烦躁,事后每每想起,都忍不得前去沐浴净身…… 如今遇上了这般性灵相合的薇薇儿,长庚不需隐忍自身,更是神志清明,这番欢爱缠绵深得他心,每一次大棒出入皆如羽化登仙,让他极是快活,极是畅美,由身及心,俱为从未有过的欢欣鼓舞…… 长庚吁吁喘着粗气,他坐起后抱着怀里痉挛战栗的小蔷薇儿,爱怜地轻声哄道:“唔,我的小乖乖,别怕……刚刚那烫呼呼的便是姐夫的阳元精华,这下可都尽数传给我的薇薇儿……乖乖别抖了,姐夫亲亲我的小可爱薇薇儿,可莫要哭了,你的眼泪珠儿都要心疼坏姐夫了……” 说着他就俯身而就,含住自己早就觊觎起了的樱桃小嘴,吮得唧唧有声,甚至连大舌也伸入她的口中。 轻轻撬开牙关入将进去,狠狠地搅转了几周,宽舌宛如一尾金鱼,紧紧地缠住美人的小舌丁香,黏在一起追逐嬉戏,好不热切欢闹。 “唔……唔,姐夫……”蔷薇儿欲阻无力,只能唔唔低喝。 被亲的久了,她也气短舌干,好半晌后更是如吞琼玉,津流遍腮。 人也不由地跟着仰腰款摆,两条纤纤素腿团抱勾住长庚的腰身,似欲迎凑,下腹颤肉挺挺。 长庚身下尚还埋在那春深水暖之处的半截阳物,也是旋即就硬如金铁,长的极是狰狞粗壮勃然怒挺,如似毒蛇吐信般在里头乱晃膨胀起来。 他亲着薇薇儿的小口,同时抱着人猛地一转,便换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势。 精壮结实的狼腰一纵,胯下那物竟比之前还壮实了一圈。 由着那里头的许多浓浆蜜水浸润,这下虽是徐徐而入,然可不是一跃至深,全根插入直顶先前撞入的那点小小宫口…… 这个势头之猛之重,差点都要把薇薇儿整个人都给顶抛而起,即便小嘴仍被亲着啃着,她也不由地惊叫起来。 那娇滴滴的音调都抖得颤不成声了,几近支离破碎:“唔……不要……好,好酸,好……深,啊……姐夫,薇薇儿的肚子……肚子都鼓起来了……好撑……” 那粗粗长长的大棒不知何时又急速长大,纵横插撞直贯花房,小蔷薇儿只觉肥硕烫热的硬挺大物已涨满花径,顶的穴里那浓浓的浆水泄之不去。 花壁上层层叠叠的媚肉褶皱,也几欲被撑得平整熨帖,刺激的她小腹不禁缩了一缩,茫茫然地酸慰快美,柔弱的花肉忍不住好一阵收缩翻蠕,把姐夫的那大棒给纠缠得更加绵密紧实。 长庚美美的耍弄起胯下一杆长枪,慢悠悠道:“乖乖儿,没事的……姐夫这次不是很轻了吗?姐夫最心疼我的薇薇儿,这次,咱们慢慢来……” 说完就爱怜地亲上那满口芬芳甜香的小嘴,同时身下慢慢挺腰,耸耸的动作款款轻轻,浅送轻提。 那大棒进间有如骏马悠悠走草原,又似墙头丝瓜随风转,渐渐滑落至花心,虽如他所言,动作慢吞吞的,可却扎扎实实地顶送全根,直往美人那小小的宫口里送去方才罢了。 欲身将退之时,又有不少雪白掺着花汁,在抽送的间隙从那被撑得溜圆的小花口中流泻而出,溅出了无数晶莹珠玉,沾得被褥一片又一大片的粘腻浸濡。 长庚这般顿顿挫挫复扭扭,一时春光不等闲,连连深入了还不消七八下,就美得蔷薇儿双颊晕红不胜娇弱,婉转娇啼艳态流香。 即便小姑娘身子康健,却也挨经不住,纤细的柳腰左扭右拧,几欲都要闪断,无奈身上长庚的那根大肉槌,仍丝毫不肯善罢甘休。 那圆润的大菇头仍是不依不饶地直跟过来,撞过嫩嫩的花心上,就往让她难受死了的小眼里插进去,平坦的肚皮处都忍不得凸起一块,啊,不行了…… 怎么躲都躲不了的蔷薇儿粉颊如烧,整个人七魄横飞三魂欲断,两只尖尖的雪白金莲也不禁绷直,口中低低地娇“呀”了一声。 恼羞成怒的小姑娘再不让长庚亲她小嘴,一只小手抵着姐夫汗湿的胸膛,一只手又抚上自个儿微微凸起的小腹。 她柳眉紧蹙倒抽凉气,盈盈泣道:“唔,姐夫……薇薇儿的肚子……都要被顶破了……好怕,好怕……唔,好难过……好难诶,姐夫坏死了……姐夫的大棒太厉害了,不要闹了,薇薇儿的肚皮都顶到了呢,怕是真的要破了!不要啦,好……受不了了……唔……坏姐夫,坏死了你,人家累的都要晕撅了,薇薇儿不行了,认输了……” 话虽如此,可当薇薇儿真的白眼一翻,累得完全晕厥过去,也是一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