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俏寡莺莺儿11夫人可否让借它一用,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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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尤郎乃春城大户尤家二子,因乃父专供酒水生意,赚了不少的银子,尤二少爷从小养尊处优,声色犬马,样样 俱精。 至于那秦楼楚馆,也是去了不少,那莺莺燕燕翠翠红红,就连那些拔尖的花魁娘子也是见识过的。 然那些美人,比起是才见过的这位妙玉似的美夫人,当真是相形见绌,逊色了许许多多的。 尤其是这等倾城佳人迈着莲步上楼时,纤腰袅袅,肥臀摇摇,又骚又浪的,还对着他回眸一笑,可谓百媚众生! 可把这位见多识广的尤二少爷,给看的目不转睛目瞪口呆了,眼见佳人芳踪已经从三楼处消失不见,并不打算屈尊 留下用饭的阔少爷当即拍板,眼珠滴溜溜一转,假再议生意为由同掌柜商榷起来。 莺娘的纤纤长指掀了青瓷盖,轻轻吹了几口气正待饮下这盏茶,就听见门外传来了“咄咄咄”的敲门声。 她蹙起的柳叶眉微微一展,果不其然,正是掌柜的带着那位俊少爷来了。 掌柜走了过来,附耳轻道:“夫人,小人本是想求尤二少爷便宜卖些贵重好酒,然少爷突然大发慈悲,想同咱酒楼 谈长期的酒水买卖,可这数目太多价目太大了,虽是咱们占了大便宜,可小人终究是做不了主,特地来请东家您来 抉择。” 尤二朝着莺娘作了一揖:“不知这位夫人意下如何?” 莺娘放下手中的青瓷花杯盏,轻轻摇头道:“哦?小妇人对生意一窍不通的。” 尤二适时接话:“无妨,不过是些细枝末节之事,不如咱们坐下再细细磋商一番。夫人若是信不过小人,大可稍后 再同掌柜问量……小人不才,这顿便饭便由在下请了!” 莺娘斜觑一眼,见这少爷眸眼似钩子似的,直盯着自个儿胸前鼓囊囊处不放,不由地娇靥生晕芳心乱撞。 她假意不知,却是故作姿态,将胸脯挺的更高了些,口中却淡淡道:“那倒不用,这饭还是我朱家酒楼做东!生意 事大,我和尤二少爷还得细细商榷,叶儿,你和掌柜的先出去吧!不知尤二少爷,您要同小妇人谈些什么?” 尤二心中喜悦,这夫人迫不及待地屏退外人,想来也是个风流骚货儿,看来与她浓云迷雨之事,当是水到渠成 咯…… 掌柜的退下之前,犹犹豫豫地看了眼喜上眉梢的阔少爷,又对东家夫人耳语道:“夫人还请小心,小人总觉此事略 有蹊跷。这尤二少爷最爱眠花宿柳了,乃远近闻名的风流客儿,夫人美貌过人,若是这人对您心怀不轨意有轻薄, 您可大声叫喊,小的就在楼梯口侯着呢!” 莺娘心道原来这俏少爷是个好色风流鬼,那岂不是正合我意,她正是春情饥渴恰似那一点就着的干柴,还怕这人不 亲女色呢,现下知了这人欲火熊熊,岂不是干柴遇上烈火,一拍即合…… 她点头谢过掌柜好意,轻道一声:“晓得了。” 等掌柜和侍女走后,尤二立马在莺娘身旁坐下。 两下里二人俱欲开口,说来也巧,当尤郎扬脸张口时,莺娘也翘脸启唇。 他俩急匆匆火辣辣对望一眼,却又如哑了那般,俱硬生生把那话儿给咽了回去。 莺娘只侯他开口,略待片刻,却不听声响,心里怨道,这玉样儿的风流阔少,未曾想竟是那急色的宿花卧柳客,不 过怎的现下又脸薄了…… 尤二亦在心里笑,他刚刚灵光乍现,才想到这位何许人也,朱家酒楼的东家夫人,可不就是那位新死了老头夫君的 朱夫人吗? 谅这骚妇空闺难守寂寞难耐,想她又不是柳苞初前的黄花处子,被那糟老头子睡了这几年,恐下身那洞儿亦磨出了 茧子,还装什么羞,买什么俏? 待会等他脱了裤子,怕不是便如饿狗见了香肠,又是咂,又是吮的……也罢,谁让他一大好男儿比她多长根阳具,且待他去骚拔这独守空闺的骚妇人…… 莺娘一个花丛浪蝶,尤二又是一个宿柳娇客,一个如狼似虎,一个似虎如狼,你窥我便生情意,我瞅你真道了得。 正双双对峙间,小二们鱼贯而入,将绝美菜肴都给上齐全了。 尤二长眉一紧,从怀中掏出几个铜板打赏:“菜也齐了,你们都下去吧,不必再送上来了,去楼梯口守着,莫要让 闲人来扰了我和夫人谈生意的雅兴!” 他站起身来,去把厢房门给插了锁住,笑道:“这样没得叨扰,清净些才好谈生意……啊……” 说着他脚下故作一跌,整个人便往莺娘怀里倒了过去,眼见莺娘便要被她压倒,长手一揽又将美人给环抱在怀。 莺娘合尤郎且说且拥到了一处,一个玉枝儿轻挽,攀郎脖颈不放松,一个铁箍儿紧锁,圈女窄腰贴的拢。 尤二郎人压在美人软绵绵的身上,双手又紧摸着美人胖乎乎的酥怀不放,轻道:“夫人这处高高挺挺的,恐真是个 女中状元哩……” 莺娘听得心花儿怒放,她玉脸儿粉红,娇嗔道:“你说什么呢!还不快放开奴家,压的人家好重!” 挨的如今亲密,有温香玉软在怀,美人酥胸起伏娇嘘不断,又有女儿家的馥郁体香飘袭上来,直熏得尤二神魂离 舍。 他只觉一股热流从丹田疾窜而下,裤裆里的尘柄旋即昂首勃起,只颤声道:“啊,小人失言了……刚刚转身兀地一 见仙子,我这凡胎肉眼怎的不掉了魂儿,一时之间脚下磕了绊了,亦是情理中事,还望夫人莫要见怪……” 说话间男儿裤裆里的尘柄越发地坚挺如柱,突突淫欲纷飞,硬梆梆热腾腾地顶着美人大腿。 莺娘悄悄探手到底下,隔着裤裆握住了那烫手的粗大物什儿,怒挺挺的高耸耸甚是雄伟,莫怪能这位少爷能夜夜眠 花宿柳,征服了不少楚馆美人呢! 她望定这位本钱颇丰的俊少爷,妩媚地轻喘道:“这,这是何物?尤二少爷身上装的这东西,硬梆梆地顶到奴家 了,顶的好不舒服呢!” 尤二闷哼一声,只觉被她捏拿得无比舒美,心道这骚妇果然会摸,摸得他魂儿都要飘了。 他回望着美人,切切应道:“在下这东西要大则大,要小则小,要粗则租,要硬则硬,别名叫做如意郎。我这如意 郎,只盼找着一能润大物不容小器的如意娘,小人看着夫人身上便有这合意的如意娘,夫人可否让借它一用,教我 把胯下这别致的如意郎搁进去吧?”